不好卖了。”老藏吃东西的时候不耽误他说话，“你脑瓜子聪明，帮想想其它赚钱的门路。”
虽然查尔斯对这个节假日期间来找自己谈工作的家伙很不爽，但这事还是得解决。他说道：“羊皮纸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大家还是转行皮革行业吧。”
老藏继续边吃边说：“有不少人开始转型了，但卖不出好价钱。”
查尔斯喝了一些苹果醋，想了一下后说道：“原材料卖不上价，那就加工成鞋子皮带之类的吧，提高附加值。”
老藏拿起酒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没接话。
查尔斯故意不知道这老狐狸在等着自己松口把羊毛纺织业开放给大草原。
他不是没想过这么做，但这样一来大草原上的半游牧半定居模式就得改变，社会结构骤然改变会带来社会动荡，同时那里的粮食产量养不活那么多的产业工人，目前陆路大量运粮食过去成本高了一些。
不过猹某人心中一直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只是一些基础条件尚未确定。
现在真神就在旁边，正好找祂问问。
查尔斯转头问一旁的古明地税：“北边草原上的地下水丰富吗？”
古明地税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南部枫林——大青山一线和北部天山脚下地下一百米左右地下水很丰富，越往草原中间越少。”
查尔斯点了点头，有地下水就好办了。
老藏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也猜出了一些，于是说道：“你要挖井啊，上百米的水井可不好挖，很容易死人的。”
查尔斯没反对他的话，毕竟这年头挖井效率最高的是阿尔托莉雅，其他人慢慢挖会面临井壁坍塌之类的危险。
他一边从面前的锅里为古明地税捞羊肉片，一边说道：“这事急不来，你夏天的时候去知识都市，到时候我应该有详细方案了。”
老藏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他说道：“我今天吃饱了明天就出发去那里，我要到空间门那边坐镇。”
查尔斯听了之后没说什么，要是其他人他就会挽留一下，过阵子天气好了坐飞机过去，这个打扰自己休假的家伙就让他大冷天的跑过去吧。
没多久，不少来这里过冬的小贵族和大商人纷纷过来向查尔斯敬酒，想在传说中的麦加登伯爵面前混合脸熟。
查尔斯自是来者不拒，拿起酒杯和他们谈笑风生。
到了下午，吃饱喝足的查尔斯离开了冰宫殿，到外边走走。
雪花依旧缓缓飘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