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勾勾的看着皇后,若是不放她走,她不介意再气气她。
皇后无力的摆了摆手,后宫里的人,向来爱暗地里使坏,像皖月这种明摆着噎你的,皇后自认除了她还没见过第二个。
再让她待下去,皇后觉得自己一定会气死的。
反正叫皖月进宫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就是得时不时的敲打敲打皖月,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到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不管效果如何,她该说的已经都说到了,自个儿也被她气的不轻,大家还是别在一块待着了。
皖月见皇后摆手,也就收了准备出口的话,自行离宫,来的时候有皇宫的轿子送,回去便是府里的轿子接。
画儿来时便带了府里的轿夫,此时见皖月一出来,连忙应了上去,“主子,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皖月满不在意的道,该有事的是皇后才对。
矮身上了轿子,将轿帘放下后,轿夫缓缓抬起轿子,按来时的路回王府。
皖月的手置于小腹之上,呐呐自语道,“到底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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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边境,抚州城,联军驻地。
黎皇连夜将烛珃送走后,提着的心便一直没有放下来。
此次一去不知结果如何,他希望烛珃能长点儿心,同样的错误不要犯两次,毕竟他手里的兵不多。
等啊等,所幸这两日联军守城不出兵,不然若是此时和天祁一交战,东黎哪怕再不出兵,五千一万的总要有。
到时,他得两头担心。
本想着,既是去西南边界打仗,怎么也得有个两三日才有结果。
可谁知,他前一天晚上派出去的兵,今儿傍晚便回来了。
只不过,回是回来了。
回来多少是个问题。
几百来人被吓破了胆,一路狂奔,待进了抚州城内验明身份后,骑着马就往东黎军队的主帐方向去。
按理说,若是平日里不出兵,军营里是不许骑马乱跑的。
可这些人现在哪儿还顾得上那么多规矩,他们得向自个儿国家的皇上禀报一声,不要和天祁军队打了,太可怕啦!
他们这边的动静,自然让其他几国看在眼里,别国皇帝自然不高兴看到这样的情形。
东黎是贡献大,可贡献大也不能不守规矩吧?
他们贡献也不小好不好?
再者说,出去探个消息用的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