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哄了孔渊半晌,他低头看着地下的秦司,念在是自己的侄子份上,他决定给他说几句话的机会。
“小侄辜负了阿幻,愧疚难当。小侄做的混帐事,余艺是无辜的。”
“小侄……必须要负责。”
孔渊冷笑一声:“呵,那个女人无辜?老夫的徒弟就不无辜了?”
“你特么知识学到哪儿去了!啊?”
“老夫今日便告诉你小子,老夫的徒弟不会同旁人共侍一夫!”
说完,他甩袖离开,动作之大,直接带起木桌上的毛笔架。
狼毫笔落在地上,玉的质地,摔成两半。
秦司望着地上碎掉的毛笔,慢慢的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向后面的墙。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来人一脸担心的走向自己。
“站住!”他呵斥一声,随后撑着自己站起来。
面前的人长了一张娇小可爱的脸,此刻因为他的呵斥,双目微微泛红。
秦司皱着眉,冷淡的问:“你来干什么?”
“艺儿只是想要来看看。”余艺小心翼翼的说,微微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有些无措。
这副小姿态让秦司不知道怎么对待,他骂也不是,哄也不是。
最后,他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出去吧。”声音比方才好了不少。
余艺听话的蹲了一下身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秦司此刻心烦不已,他望着窗外不知名的地方。他知道阿幻和他的事不成了,但是……他是真的想要娶阿幻,那个他唯一爱的女人。
余艺事后想要寻死,母亲也以死相逼,叫他该如何做?
怎么求得两全之法?
他不知道。
回去的孔渊心中仍旧是燃着一团火,后面的巫于费了老大的劲才可以远远的跟着。
等巫于要到了沐幻的门外时,就听见一道瓷器落地‘咔擦’的一声,响亮极了。
糟了!
巫于心头一惊,直接跑着进去。
屋内,孔渊黑着脸站在中央,沐幻在一旁呆呆地站着,她的手还保持着端茶的动作,脚边是方才落地摔碎的茶杯。
哎……
周围的寂静突然被一道沙哑又尖利的声音打破:“什么?阿幻的夫家有了别的女人!”
“那是要阿幻做偏房吗?”
“闭嘴!”孔渊对着敏儿低声呵斥警告。
敏儿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