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一人。全天下,有不少将军,都在效其之法,专注于此。但并非无破其之机,稳重十足,应变却差!”
“一如燕军营前诸多拒马,看似险阻难破,然而只需要一把火,足以使其顷刻而崩。燕军更是无能无力,只有看着拒马慢慢被烧毁。”
“放火焚之?”
颜良闻言眉头一紧,说道:“朱将军,瑞思放火,则需助火之物,还要士卒临近,引火烧之。唔,虽然放火之卒可能损失惨重,但亦可以一试!”
朱儁摇了摇头,说道:“无需近前,处于河中即可,安然无恙!”
“噢,朱将军还有良策?”
朱儁点了下头,问向袁绍:“大将军,吾军中可有火油之物?”
袁绍扭头看向荀谌,管理后勤辎重的是其。
荀谌拱手言道:“有,约五百余罐,便在营内!”
“如此甚好,吾等可使帛布,浸之火油,缚于箭矢之前。明日使舟筏渡弓弩手置河中,舟筏备上火盆。待入射围,发火矢钉于拒马之上,足以焚之!”
朱儁说完,帐内所有人无不是眼前一亮,还能这样放火?
“朱将军不愧是吾大汉名将,此等技法,必使燕军惊异。吾等破拒马,轻易而为啊!甚是,还可用火矢,发燕军营寨之上,焚其军营,甚妙!”
素来以机谋著称的沮授不由大赞一声,煞是欣喜。
朱儁摇了摇头,言道:“此法乃是本将闻于高诚!只可惜,其似乎一直没用上!”
这么一说,帐内的人顿感沮丧,怎么又是高诚。
袁绍亦是不禁抽了下嘴角,强忍着心中的火气,与朱儁说道:“朱将军,既然拒马所破之法已有,那沟壑……”
“攻燕军营寨,火势之计无用。燕军易水诸营,修缮良久,寨墙之间必有土石。另外,攻营必使云梯,大可使士卒抗云梯而进,遇之沟壑,铺于其上即可。”
朱儁不慌不忙的一一说道。
说完,渡河进攻的最大的难题,基本上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看仗打的怎么样,以及临阵应变了。
“好,明日全军渡河攻敌,便以朱将军临阵都督三军。自本将以下,所有将校、幕僚务必听其号令,有违者可就地枭首,传示三军!”
袁绍站起身来,看着帐内众人,随后探手取来自身佩剑,言道:“朱儁何在?”
“末将在!”
朱儁挺身而出。
“接大将军剑,凡吾三军将士,见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