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以王上的喜好赞之,比寻常夸奖,要好上许多。
王平面上虽未有大乐之情,可心中早就澎湃了起来,谦逊道:“平一凡辈,身无寸功,不足以为王上挂念。待功勋卓著,亦或化为烈士,再见王上不迟!”
“来,为兄与汝叮嘱一番。”
“诺!”
三人复到舆图前。
周瑜指着江州,问向王平:“子均,今日夜色一落,汝便率部蔽身而行。最迟三日后,一定要渡过潜水。八日内,袭取江州。”
“不消三日,营西南折角处,潜江经此而过,渡之稍微容易些。垫江距离江州百余里,五日后,职下便能率军袭击江州。”
“好,骤时汝自择良机。不过,为兄这边进攻王威大营,若胜王威自身难顾。可若不利,大军就要先退回宕渠,等待后方粮秣送至。江州若不能守,便渡江东去,寻任使君,明白吗?”
“职下遵命!”
“别的就不说了,如何行事,汝一言而决。稍后,便去准备行装,入夜后就出发。”
“诺!职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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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稍至,王平率众,往后营而去。
自己选择的渡潜水地点,便在后营东面不远。
一路上,翻丘越岭,穿林行寨,还免不了众多的关卡和岗哨。
而大帐之内,杜畿也气喘吁吁的再度来到此间。
一见面,杜畿就是一阵道苦。
自己先前出了垫江城,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否则很容易被蜀兵发现身份。所以,便去了成北十多里的一处村庄内。
这一路纵马赶来,差点把身子骨给颠散架了。
“伯达、公瑾,出了何事,这般着急?”
缓了两口气后,杜畿才问向两人。不过,观二人神色,似乎不像是遇到难事的样子啊。
一个个面带喜色,莫非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好事?
“伯侯兄,荆州军内怀二心,已不容置疑。今日,吾与公瑾尝试渡河,荆州水军丝毫未动,益州水军也无踪迹。”
赵衢言道。
杜畿沉下眉,说道:“益州水军就在德阳与垫江这段水域间,具体在何处,某也不知。但彼等,绝对就在这里。荆州水军,自抵近垫江后,至始至终都没有与益州水军交战。看来,刘表想要下把大棋啊!”
“或许吧,不过这并不妨碍吾等如何做!”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