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出了问题,基本上就是个掉脑袋的下场。
“长者尽可言之。”
“吾大周服徭役者,一日二十钱左右,为私人做工者,现在多数仍以徭役日钱为准。只有少部分,高于徭役日钱。所以,老朽以为,不若便以徭役日钱为基,遂限其高。毕竟,服徭役乃是为国效力,名正言顺。而为私人做工,乃是为他人私利,名不正言不顺。若彼等宵小所出日钱,远超国朝所限,数倍于徭役日钱,那便有收敛人心之嫌!”
老人说话间,时而微眯眼睛,时而怔瞪珠目,气势斐然。
闻着,皆陷入思索长者所言,是否可为。
“妙啊!”
郭嘉率先赞了一言。
自己等人,想了那么久,却是未曾想到这一点。
正如长者所言,徭役乃是国朝之制,凡成年男子,都是要服劳役的,完全可以说是为国效力。而私家若做的过了,涉嫌收买人心,那可是一顶大帽子。
到时候,莫说别人了,就是那些拿了高日钱的工人也不敢吭气。
收买人心,这罪名擦着碰着,就是流放的下场。若是坐实了,就是抄家灭族了。
他们,远远躲着都来不及呢,更别提仗义执言了!
但,高诚可不敢信郭嘉,目光看向阎象。
这位大周现任的国相,对于国朝状况最清楚,他觉得可行的话,那此策才可行。
“阎相以为如何?”
高诚见阎象迟迟不语,开口问道。
阎象皱着眉头,答道:“如此,确实是一举多得。不仅可以限制日钱,而且徭役日钱是国朝定下,那么国朝总体的日钱,也变相由国朝所定。老臣以为大有可行,元常汝怎么看?”
末了,阎象还问了钟繇一句。
钟繇亦是点头,言道:“此法有可行之处。不过,日钱是新出现的问题,吾等以前从未遇见过,也无他处借鉴。所以,需得缓缓图之,不可操之过急。一旦其中有所差池,及时止住,也不至于伤了元气。”
“投石问路!既然先前阎相说长安已有高日钱的存在,不若先在长安试行。若有人跳出来,那就杀鸡儆猴。若无人敢言,便可全面开展下去。待到行及各地,即便有人闹,也翻不了天了。”
“嗯,正当如此,文和所言甚是有理。”
阎象点着头,赞同贾诩的缓缓图之,而后面向高诚,躬身言道:“臣请大王纳长者策,赐长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