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必然心感公子仁厚,士气立下。”
“这么做好吗?关键是,某也没有太大的权利封赏他人啊。否则,又岂能让儁义汝到现在还顶着杂号将军的名头。”
说到这码事,袁谭也有些心中不快。自己虽然牢牢握着并州,但在赵国乃至大汉,实际上的官职还是左中郎将,没有开府之权,更没有封赏之权。
“长公子,末将追随公子,又岂是为了区区官职。自从归顺大王以来,颌沉宦数载,无人问及。唯独长公子,礼贤下士,重用于颌,颌心中万分感激,无以为报,唯牵马坠镫,生死相随尔!”
张郃恭敬一礼,禀执其言。
“谭得儁义,亦是三生有幸。若非儁义数载以来,躬亲左右,谭今日何以与吾那三弟争锋。有儁义在一日,谭心即安之。”
“长公子!吾等离晋时日已久,不知太原可有异常?”
“那当然,吾等率众南下,吾那好弟弟又岂会放过此良机?昨日仲治来信,言朝廷升其为御史丞,要他去邺城就职。另外,郭先生在邺城,也倍受审配等人打压。”
袁谭一边说着,一边压着心中的郁气。经历的多了,自己也习以为常了,反倒没了最初的愤怒。
张郃摇着头,叹息笑言:“长公子且看,三公子也就这点手段了,能拿公子如何?审配再厉害,终究进入大王眼中的时日短。那逢纪,虽说有点资历,可惜随着冀州诸才入大王府邸,他也显得日益渐下了。”
“话虽如此,可许子远到底是什么意思?明面上跟三弟走的近,可暗地又给吾等通风传讯,某有些拿不准,这究竟是许子远自己的想法,还是父王的想法。”
“长公子多虑了,许子远不会插手争嫡一事,他不敢,大王也允许!”
“那就是父王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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