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钦、和洽、王粲四人身上摇摆。
“嗨~孤竟不知尔四人乃是故交。倒是孤自作聪明了,还想着考校子绪一番,哈哈~”
“臣等皆是当年避乱于荆北,亦结识于襄阳。不过,臣与子绪兄离开的早些。也没想到阳士兄与仲宣贤弟,竟也至殿下帷幕。”
杜袭面色洋溢着满满的笑容,与好友再次见面的喜意止都止不住。
“欸,如此倒是子绪汝当初有先见之明啊。今日之荆州,多是道貌岸然之徒。衣冠旦褪,尽显沐猴本色。”
和洽愤愤的道了一句,着实是荆北诸家谋弑君王,迎袁耀上位的举措,让人恶心不已。
王粲在侧,长怅叹息,语道:“可惜,荆襄富庶,转瞬为丧家之犬所据,为天下笑啊。”
“荆州那边的事,袭略有耳闻。当年袭北归,虽感不测,但亦未想到会是如此发展。不过也好,荆州换主,些许事够那些人忙活个二三载,也给国朝时间,好生处理江东之事!”
“所以,子绪究竟有何看法?~明言道来。”
和洽最后补了四个字,生怕这小子再胡闹。
“吾等在明,彼等在暗,谈何看法?无外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暗箭难防!”
“那就要看扬州那边的调查司了,此行调查司才是关键!”
杜袭说完,便看向高龑。
高龑摊了下手,无奈说道:“不用看孤,孤也管不到调查司的事啊,东宫目前没有插手国朝任何府寺官署机构的权利。连第十一军的调动权,也是陛下临时赋予。当然,孤说句话,扬州调查司肯定会尽心办事。”
“如此,先将兵至历阳,观望观望形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