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块都快二百岁了,又有雄师十万,威势胜吴王数倍,有何惧之!”
徐荣冷哼一声,道出一句,训诫诸将,勿要为敌势所憾。
只是,话是这么多,可吴王威慑江沔的时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十几年前,刘表刚整顿荆北,荆南还是一伙宗帅听调不听宣呢,怎么能相提并论啊!
想归想,吐槽归吐槽,谁也不敢反驳徐荣的话。
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非将帅之为!
“走吧!今天虽然没拿下樊城,但也把那文聘逼的够呛。现在,文聘焚烧诸袍泽尸身,已然发现了吾等筹谋。如此,传令三军休整,整顿士气、甲械。他日,本将要坐在樊城南城门楼,恭迎黄祖到来!”
徐荣豪气骤升,大有睥睨荆楚,胸有成竹之意。
徐庶眉头皱舒变幻,略作思忖,拱手让礼。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今日猛攻,文聘必然会心生警惕。城内荆州军防备严范,明日继续攻城结果不言而喻。
若是休整几日,大军士气恢复,樊城戒心略降,尚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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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黄祖,自打周军进据江夏西陵后,自己经营数载的柴桑,就略显尴尬的很。
虽然说以周军水师的实力,还影响不到大江两岸,可顶不住一支精锐周军往西陵一驻啊。毕竟,江表之间,荆州水师一家独大,江东水师略逊一筹,但不代表广袤长江以及洞庭、彭蠡、云梦之间的水贼,没有存在感!
相比起周国水师,这些水贼,可丝毫不落下风。
自己怕就怕那些水贼,顺势投靠周国,仗着周国撑腰,来回沿江劫掠。
所以,自己率众往襄阳来了。
不只是要告诉那些水贼们,别以为大周拿下了江夏,就有人给他们撑腰。更要让所谓的天下骁锐知道,北马难敌南舟。
当然,自己也不是没有别的考虑。
驻足楼船女墙前,黄祖凝视着水波荡荡的沔水,感受着北风呼啸,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如何在这场纷争中,为自己,为黄氏取得更大的利益。
如果可以的话,黄氏未必不能一跃而成为睥睨荆楚豪族的大宗!
“阿翁!”
黄射从楼舱内上来,来到父亲身后,执礼作语。
黄祖回过头来,面容间笑意满满,注视着爱子,胸怀之间尽是爱切。
“吾儿,那魏延走了?”
黄射年纪轻轻,神容清秀,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