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
郭嘉略放狠话?又与少监言道:“张少监,汝处可有浊酒?且备些!”
“祭酒放心?职下已经安排人去取了?稍后便至。那张某也先行告辞,不扰祭酒雅兴~”
“多谢少监了。”
郭嘉面色和气,微屈致谢。
待到少监一走,回过头就换了脸上?看着荀攸的面庞?颇有些牙痒痒。
“说吧~让嘉好好听听兄长的高谈阔论!”
“行了奉孝,汝就别拿为兄说笑了。”
荀攸当然知道郭嘉小子在闹小脾气,摆摆手长叹一声,言道:“奉孝不知?当初刚为兵丁所获时,攸心气尽丧。本来嘛?见不少人都为周王特赦,放了出去,本想着就此归乡,再好好学造一番,去去浑身浮躁。”
“不成想,特赦没吾甚事,直到了长安诏狱,这才发觉有些严重了。当时也有想法,寻奉孝求助。但三思过后,攸以为牢狱一行未必是祸。正所谓,福祸相依,于牢狱之中,更是清静非常,攸得以省己身而更过,所得良多。”
“之后,言周王仁义吧,却又感如此清闲时际为人所阻,煞是不爽。然,王命不可违啊。攸遂于与众人,编入刑役,铺路修渠,历经种种,终知周王仁义。”
郭嘉一边仔细的听着荀攸所说的话,一边观察着许久未见的故人。
一身破旧麻衣洗的发白,顶上也没了他喜好的儒士冠,换了块干净麻布,充以布牟。腰间,也再不见宝剑佩玉,更无丝锦绶带,只是布条缠身。
面上间,也全不见当年清秀儒雅,尽显沧桑。
最为重者,须发贲张,不修边幅,甚是有失礼仪。
“兄长,比嘉甚之。”
“此言怎讲?”
荀攸看郭嘉开口,于是问言。
郭嘉微微摇头,说道:“吾得王上厚重,得居高位,久于庙堂,而难下至。此次一行,乃嘉五年来,第一次出长安这么远。沿途所见,虽不得细察,亦能心明许多。”
“噢~那攸便要考考奉孝了,明出甚事?”
“工赈乃国之良策,曾助大周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日。但行至金日,已有数载,年年更胜。尤数农闲,动遏数十万计。遂是国朝基建大展,民继而有富。不过,看似国朝日盛,可有其益,必有其弊。嘉未细察,仅知道去岁秋计,国朝粮税少了二百万石,思之念及,当在工赈之策。”
郭嘉道出了心中的担忧,虽然这只是自己所猜测,但绝对有关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