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笑,口中虽带着歉意,但这等擅闯他人私帐,仍大有所失。
徐庶面色沉了下,随即便起身作揖,言道:“原来是奉孝兄至,何不责人知会一声,庶也好收拾一番,扫榻以迎!”
“~”
郭嘉口舌一咋,随即摆手道:“不必不必,嘉随性惯了,不好如此繁礼。”
“那不知奉孝兄前来寻庶,可有要事?”
“无甚要事,只是陛下见元直离去时,面色凝重。故而责嘉前来探望,免的元直心怀疑惑,不悦今日之决议!”
郭嘉凝视着徐庶,嘴角的那丝笑,似乎永不褪去。看起来,让人感觉有两分轻薄之意,却又有不羁之态。
闻言,徐庶心中莫名一动,没想到陛下如此细致,自己离去时得面色,竟为陛下察觉。
唉~
“陛下关切之怀,庶感激不尽。不过,庶并无大碍,倒是劳烦奉孝兄多跑一遭了!”
“不会,元直聪颖,心中定存疑虑!”
郭嘉还是那副语调。
可徐庶就变了变色,眉头紧蹙之暇,试图改变面色见的容态。自己难不成真的难以掩色,凡事皆表于面?
“罢了罢了,就不打趣元直了。元直不必担心,今日之议,早在吾等计议之中。或者说,从陛下来南阳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会出现当下这种局面了。”
郭嘉收起放荡之色,肃重面容,与徐庶言道。
徐庶珠目一怔,疑惑问道:“陛下早有预料,赵国有此之败?”
“嗯,早在长安,总参寺就推演过齐国攻赵的行动。”
“刘备背叛袁绍,联合齐国,也在预料之中?”
“此乃调查司之部署,毕竟仅靠齐国,还达不到消耗赵国元气的目的。所以,齐国得有帮手。只不过,总参寺的推演,没料到赵军全面溃败的如此迅速罢了。但,无关大局!”
“那白日军议,陛下与诸君之言?”
“噢,车骑将军不知道这些事。徐车骑去岁就在南阳统军,陛下也没告知车骑。其实无论是车骑还是元直的建议,参谋部都有过推测,密谏陛下。陛下下达的每一道军令,基本上都是总参寺的建议。”
郭嘉每一句话都重重锤在徐庶的心头,让人好生无力。
徐庶摇头苦笑,叹言道:“欸,不成想,庶竟如此无知矣~”
“嘁,元直何必气馁。总参寺经过十几年的发展,早就不是当初贾文和一人独支大梁的局势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