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但却不敢乱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继续把咱们救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恶意吧。
这时坐在蒋勇奇对面的一人笑道:“别担心,上了船就没事了。”
蒋勇奇这才仔细打量对面坐着的三人,靠窗的那人这就捂着毛毯,睡得正香,可以听到微微的酣声,中间一人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人,30左右岁的年龄,戴着一付眼镜,面色白净,虽然神色憔悴,发际散乱,但还是显出几分书卷之气,显然是个读书人;而靠走道一侧的是一个50岁左右的老人,颔上3寸多长的胡须,虽然也有些狼狈,但神情到还安详。而且每人手里还捧着一只茶杯,在靠窗的位置上,还放着一支,显然是那睡觉人的,但都是一模一样的。
蒋勇奇心里一动,这两个人看来有些来历,于是道:“两位是那里人?”
年轻人道:“在下张黎,这是我叔叔张文望,我们是杨塘湾人。”
蒋勇奇点了点头,也通报了自己的姓名,道:“两位可知道这艘船是那里来的吗?我看确实不大像黑朝廷的船只啊。”
张黎笑了一笑,道:“老弟,华东**听说过吗?”
蒋勇奇道:“就是那个占据了山东,由海外华人建立的华东**吗?这么说这艘船是华东**的船了。”
张黎道:“正是。”
董家齐道:“不是说海外华人就是和当年长毛一样的反贼吗?咱们怎么上了他们的船啊。”
张黎笑道:“现在下船也来得及啊,要不你现在下船去?”
董家齐看了看窗外的一片汪洋,吐了吐舌头,连连摇头,道:“不下,不下。”
张文望悠然道:“何为官,何为贼?若是当年长毛真的得了天下,那么世人还会称他们为反贼吗?”
其实蒋勇奇走镖的时候,听说过不少海外华人的事迹,只是他在走镖时己经养成了警慎的习惯,因此在这个当口上不敢乱说话,因此没有接下这个话头。
这时董家齐又道:“蒋教院,他们这不是要把我们拖到山东去吧!”
蒋勇奇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山东在那里吗?”
董家齐正要说话,忽然肚孑一阵“咕咕”的叫动,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刚才是获救的兴奋劲还没过,忘了饥饿,现在饥饿的感觉又来了,顿时精神一萎,瘫软在座椅上。而蒋勇奇再看身边的婉云,见她也歪靠在墙上,微合着双眼,一动不动。
张黎笑了一笑,道:“不要急,马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