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
宋莺时口吻轻松道“节目播出也快一个月了吧,你们小区的人都看了吧,上次你回去,有没有找你要签名的”
怀絮没有抬头,将手下的衣服放得平整服帖,神情如常道
“和他们不交流不见面,各人只管各家事,没什么变化。”
骗人。
宋莺时还记得之前怀絮生病、她去怀絮小区照顾她时,随便问个中年女人,就听了一耳朵捕风捉影的闲话。
说她不学好,说她清高,说她不正眼看人。她对宋莺时一个陌生人张口就说这种话,在他们那长舌嘴碎的圈子里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尤其怀絮现在有了些名气。
就像沾满油灰的桌子上多出了道喷喷香的肉菜,顷刻间苍蝇就聚过来了,叮不到也要在旁窥伺。
仿佛这样就能染上点见多识广的肉香,为此洋洋得意又不屑一顾,殊不知自己嗡嗡叫时有多么不堪。
宋莺时道“真的”
怀絮嗯声,拉起行李箱“走吧。”
“”
被这么一敷衍,宋莺时也懒得问了。
她把玉桂狗拽下来丢进包里,没等怀絮,转身率先走出去,顺手啪的关了灯。
怀絮摸黑从房间走出来,就见宋莺时脚步不停地往门口走。她再回身关个门的功夫,宋莺时都走不见了。
怀絮几不可察地蹙眉,一时不知是哪里不对,让宋莺时反常起来。
换其他人这么闹一下子,怀絮视若无睹。可宋莺时甩个脸色,怀絮心知不是什么大问题,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这事还是闷头往她心口钻,像颗砂砾石子,不解决掉就一直磨着她心。
怀絮揣着这粒石子往外走,边走边回忆方才的对话是哪里出了问题。
楼道没什么人,怀絮转过弯,抬头看到仍开着口等她的电梯。
宋莺时站在电梯里,一手按着电梯按钮。她抬眼看了下怀絮,像没看到似的,眼皮又耷拉下去了。
怀絮心里倏然一软,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进去。
电梯下行。
怀絮思索着开口
“我明天和傅启约好,去棚里录歌。”
“跟清姐说了吗”
“还没。”
电梯到了,宋莺时掏出手机,给曲清打电话。
声音随着晚风零零碎碎飘到怀絮耳朵里
“清姐,明天怀絮要进棚嗯,这两天你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