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缺一不可。
自从范增前往邯郸以后,赵嘉很久都没有见过对方,自然想念异常。
“我这就亲自前去相迎!”
赵嘉欣喜之余,就准备出门迎接。
韩仓却是急忙劝道:“范先生秘密跟随使团来此,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踪迹,若君上此时亲自出门相迎,必然会引起有心人注意。”
“以臣下之见,君上不如召所有邯郸使者进入院内休息,再秘密会见范先生,如此则能掩人耳目。”
若在赵偃身边,韩仓只会溜须拍马,只要讨得对方欢心,身份地位自然唾手可得。
只是面对赵嘉的时候,韩仓却非常清楚,自己必须展露出自身价值,而不是以前那个巧言令色之辈。
赵嘉,也的确是能听进人言之君主。
果不其然,赵嘉闻言当即反应过来,拍着额头道:“看来我是太过惊喜,以致有些昏了头,也多亏有韩相提醒,这才不至于让我酿成大错。”
赵嘉遂从韩仓之言,召邯郸使团进入廉颇府邸休息,更是给范增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之后就顺理成章与其相见。
“范增,拜见君上!”
再次看到范增,赵嘉心中自然无比喜悦,先是扶住对方双臂,示意范增莫要多礼,继而开始细细打量着对方。
如今的范增,或许是待在王宫时间久了,每日小心翼翼算计别人的缘故,相比起以往显得越发沉稳、内敛,已经初步有了历史上那位霸王亚父的风范。
“先生怎会离开邯郸?”
寒暄过后,赵嘉却是面露疑惑之色,直接出言询问。
如果按照范增书信中所言那般,赵偃又开始猜忌自己,那么在得知范增乃自己左膀右臂的情况下,又岂会放任对方离开邯郸?
范增闻言,却是笑道:“我光明正大向大王辞别,而后随使团前来面见公子,此事大王皆知。”
赵嘉脸上疑色更甚。
范增没有急着解释,反而后退两步,对着赵嘉深深一拜,道:“还望君上饶恕范增自作主张之罪?”
赵嘉疑惑道:“先生何出此言?”
范增道:“臣曾经作书于君上,言大王心中猜忌,欲将上党纳为己用,其实并无此事?”
范增话音落下,不仅仅是赵嘉,纵然廉颇、韩仓也面露惊愕之色。
韩仓更是直接说道:“先生此言何意?“
”我在邯郸之时,大王的确曾在战争即将结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