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逝去,你不在家中备好灵堂,等待明日朝臣好友的祭拜。”
“你带着一家人,来到这宫中,是要发什么疯!”
被问及的房遗直,一脸视死如归,他抬起头来,没有看向任何人的方向,双眼并没有任何焦距的朝着李世民方向施礼,高昂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请陛下裁断,将梁国公所承袭的爵位,转由我家的二弟,房遗爱来担当吧。”
“我房遗直,一无有父亲的谋略智慧,二无有家中的威望担当,恐担任不起国家赋予我的重任。”
“与其在今后中,被圣上夺爵除宗,还不弱现在推辞了这嫡长子继承的国公位,以求身家性命的保全。”
听到这里的李世民,不笑反怒,他抓起身旁的一本经书,就打算劈头盖脸的朝着房遗直的面上砸了过去。
但是在眼梢扫到是辩机所书的自己尚未看完的经书之后,又满是不舍的扔回到了榻上,找了一旁的玉石软枕,替换着,就砸了出去。
但是被李世民这么一换手,原本十分的恼怒与力气,到底是弱了三分,待到枕头砸过去的时候,那力度,只是在房遗直的身上滚了一圈,反倒是跌落在地上,又落回到了李世民的脚下。
既然是砸不动,那就骂吧。
怒气横生的李世民,指着鼻尖就朝着房遗直喷了过去:“你是朕亲封的梁国公世子。房玄龄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多次在朕的面前夸奖与你。”
“说你有治世之才,虽不能达到一国之鼎盛,但是一省一州却是绰绰有余。”
“朕原本对你寄予厚望,房家的兴衰荣誉也全部的寄托在你的身上。”
“现如今的你,在朕面前,竟说这样的话语,房遗直啊房遗直,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这几句话,虽然是骂,但是却将房家老父亲以前未曾说过的寄托于嘱咐,全部的昭显在了房遗直的面前。
听到李世民既是长辈,又是君父的吼声,对面的房遗直的热泪,就瞬间流了下来,一时间竟是无法停止。
而伴随着动情之处,则是房遗直不要命的申述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近四十多岁的人了,反倒是个孩子一般的梗着脖子,朝着李世民吼道:“微臣若是不让,我房遗直一脉的全家老小,说不定什么时候,在微臣不在之时,就全部都会遭了那个毒妇之手。”
“我房家最大的错误,就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相信了什么房遗爱与高阳的天作之合的鬼话,将这个淫荡歹毒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