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反正现在薛怀义倒台,他们这些道士再也不用惧怕与他的威压了,一个个的露胳膊挽袖子的就开始脱起了僧袍。
一边脱一边还朝着那佛庙的大门,毫无形象的吐着口水。
“呸呸!你师兄我道士当得好好的,偏这个薛怀义假和尚,当街明目张胆的抓道士,回去就逼着剃度了。”
“你师兄我,在其中一关就是大半年,不让出门,只让日日诵读佛经,若是不依,你看看师兄我!”
说完,张道士就将自己的胳膊袖子一撸,露出了浑身被鞭挞过的受刑的痕迹。
“若是不依,就要日日在他的私牢中受百般的折磨。”
“还好我们道家的人都是无为而治的心胸,大家忍辱负重的,没人丢掉性命。”
听到张道士说的大家,疯道长眨了眨眼睛,指着他身后的近百号人,颤抖的问了一句:“这,这些都是咱们道家的道友?”
“是!”
“师弟,你此次下山,解救了无数教派的道友,你的功德无量啊!”
吓死道士我了。
师父说的大功劳,原来是这个啊。
……
一时间,在白马寺的门前,是大人哭小孩嚎,一群光着脑袋的小道童终于找到了组织。
现如今在这个‘仙风道骨’的同道的带领之下,除了洛阳本地有着落脚地的道士之外,剩下的游方,竟是齐刷刷的都跟着疯道长回到了顾峥的小院当中。
当这个明日中就要去参加殿试的顾峥,看到了大批的和尚围绕在他家的门前,还以为这白马寺的事败了之后,这群人是打算找软柿子来迁怒的呢。
可是谁成想,竟是郑道长带回来了一群的拖油瓶。
当然了,现在还要仰仗着顾峥成事的疯道长,自然不可能厚着脸皮将他与顾峥之间的情分就这样的给挥霍了。
这一次他回来,也只不过是恬不知耻的身手要点供奉的银钱罢了。
说白了,要点饭。
他城中边上的破道观,居住面积可是不小的。
但是这几十口子从无到有的饭食,还是要先搞一些出来的吗。
对于此,顾峥反倒是无所谓的。
因为已经有了进士的身份的顾峥,现在可以坦坦荡荡的吃公粮的一员了。
就算是将来的选官中没有他的身影,他光是凭借着这个头名的名号,就可以在家乡中,收获不少的投名,挂产,以及状元风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