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还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我长见识呢……”
人群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朱宜年也尴尬地低下了头,轻轻扯羊仪的衣袖。
“你不信我?”羊仪一看朱宜年这表情,突然上了火,叫侍卫牵了马来。
“我这就回去拿来一件两件,叫你们看看。”
朱宜年看着她:“不是说好,要陪王妃去回绥沟么?”
羊仪道:“回绥沟荒山野岭的地方,有什么可看?不去了。”
朱宜年迟疑道:“那我先陪王爷去回绥沟……”
“不行!”不等朱宜年说完,羊仪便打断了他的话,冷哼一声,拍了拍马背,挺直腰杆示意他,“上去。”
众目睽睽下,朱宜年有几分尴尬。
羊仪伸出手来,抬下巴看着他,朱宜年无奈地跨上马背。
岂料,他刚刚坐稳,羊仪突然腾身而上,直接坐到他的背后,一手握住马缰绳,一手搂住朱宜年的腰,“驾”的一声,策马而去。
“我的个乖乖!”
羊仪骑术了得,这么带着一个男子离去的模样,很是勇武,像极了刀戎的模样。
一群人嗤笑不已。
几个刀戎的侍卫见状,尴尬地上马,紧跟而去。
再没有外人,时雍轻松地上了陈岚的马车。
“起程吧。”
……
进入山林,群山起伏,道路崎岖,天上又淅沥地下起雨来。
马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林中,带着通宁公主寻找曾经的战争遗迹。
小孩子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看到什么都稀奇,苌言一路欢快,看到松鼠也叫,看到山鸡也叫。
到达回绥沟已是晌午,众人吃了点干粮,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有探子来报。
“羊仪小姐在土司城外坠马,昏死过去,刀戎已带人匆匆赶回。”
羊仪是刀戎唯一的女儿,也是刀戎最小的一个孩子,那张脸长得与刀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至极。刀戎爱女如命,从小便将羊仪捧在掌心里,要什么给什么,恨不得把心肝剜出来奉到女儿面前。
可想而知,羊仪坠马昏迷,刀戎是何等的心急?
“阿拾妙计!”
羊仪从时雍头上要去的那根海棠花簪上,涂有迷药,便是摔得不厉害,羊仪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赵胤看着两侧绵延不断的山峦,沉着脸道:
“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