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萧哭笑不得。
  很显然,大黑把他当成病人才会那般待他。
  要碰,是碰不得的。
  “少将军,行针可解一时之疾,却无法根除毒源,为了少将军的安危,还是先随我去玉堂庵中先歇息片刻,等我再为少将军仔细查脉,病情稳定下来,再让人带将军下山为妙。”
  陈萧闻言,不好意思地道:“我堂堂男人,独自上得山,也独自下得山。郡主担心的是旁人的安危吧。”
  他一发作起来,倒霉的不就是别人么?
  时雍一笑,“这么说也没错。少将军,请吧。”
  陈萧叹息一声,撩撩袍角,直起身来,“那便要叨扰了。”
  …………
  在时雍为陈萧施针解毒的时候,听到白执鸣镝示警的几个锦衣侍卫已然赶到。这些黑衣人之前在白执和赵焕等人的制服下,已经没有了反抗力,加上时雍的痒痒粉发作,一群人痒得在原地不停地打滚,呻吟不止,骂声也不止。
  他们和时雍距离有些远,现场又有一片嘈杂声,所以,时雍和陈萧的对话,旁人听不见,也没人特地凑近前去倾听他们的对话。
  只有赵焕不远不近地看着时雍,目光浮浮沉沉。
  以前的时雍自然是不会施针的,可这个女子却娴熟得很……
  她跟着孙正业学医时间不长,怎会有这般造诣?
  赵焕目光复杂,心思飘忽不定,注意力几乎全在时雍的身上。
  白执看他一眼,沉眉大喝,“来人,把嘴给他们堵了。”
  “是。”
  眼看他们要将人带走,赵焕抚了抚手上的佩剑,走上前来,“这么做事不好吧。”
  白执眉头微蹙,“楚王殿下,锦衣卫办案,还望行个方便。”
  赵焕冷笑,“你们方便了,我可就不方便了。”他望一眼这群黑衣人,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时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