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最近,鸡毛大的事情吵的特别凶。
可能也是对陆礼寒宣泄不满。
“不要紧,他要闹随他,等我回来处理。”
“是,陆总。”
……
礼拜天,贺翊翊约了心理医生复诊这事差点忘记了,可是她翻箱倒柜找病例发现找不到了。
白人女室友还在催促:“贺,你找到病例了吗?”
“找不到了,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落在国内的家里了?”
“应该是。”贺翊翊想起来走之前把病例塞进了箱子里,回去之后收拾行李也没拿出来过,不会真掉家里了吧。
她宁可掉在路上。
没办法了,已经也医生约好了时间,没有病例也只能去了。
路上她看了下时间,给贺敏打去电话,问:“姑姑,爸爸今天状态还好吧?”
“还行,中午醒了一下,说了几句话。”贺敏还在医院陪着。
“那就好,辛苦你了姑姑。”
“这有什么,你别担心,这边有我和礼寒照顾,你放心上学。你爸也想看你平平安安的。”
贺翊翊揉了揉眼睛,憋回眼泪:“嗯,今年毕业,我马上就回家了。”
“好。”
挂了电话,白人女室友说:“贺,你有没有男朋友?”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给你介绍的心理医生有个男同事,似乎对你有点意思,他很喜欢东方面孔的女生。”
贺翊翊有点低落:“我结婚了。”
白人女室友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以为她是戴着玩,不是真的结婚的,没想到,真的结婚了。
不过贺翊翊还是很感谢她的,如果不是有她,还帮忙介绍心理咨询的医生给她认识,她不会发现自己有轻度抑郁的征兆。
从心理医生那边回来,她们两个去了附近的火锅店吃了火锅,也遇到了女室友说的那个心理医生的男同事,他名字就一个卫,姓氏太长,贺翊翊记不住。
卫就坐在边上一桌,找来服务生买了一朵玫瑰花送给她,贺翊翊无可奈何,只能举起戴着戒指的手朝他示意,表明已婚的身份。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贺翊翊一看屏幕,是陆礼寒,顿了顿,当着女室友的面接通,那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背景音,她一开始没听出来,后面才反应过来是机场的声音。
“你在哪里?”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