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顾行之在一起,这也算歪打正着吧,后来他亲自给人家道歉,人家爱理不理的,实在没把他放眼里。
想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陆礼寒那边更是如此。
贺翊翊欲言又止,还是徐亚出面终止了话题。
“小唐先生,对着一个小姑娘吼实在没品。”
……
恍然一阵大梦,贺翊翊从公司回到贺宅,累脱了一层皮。
不过半年光阴,她仿佛经历了几年之久。
这段时间一直应付公司各个虎视眈眈的董事、股东,人家就等着她出洋相,好落井下石。
但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陆靳宾也乘机搅混水,把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搅的一团糟。
第二天一早,贺翊翊又去医院看贺漳,他不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她又去找医生,医生说法不太好,总之情况是不容乐观。
徐亚原本打算瞒下去的,可是瞒不了,迫不得已告诉她,贺漳是中风了。
年纪大了又操劳过度,之前就进过几次医院,都是瞒着贺翊翊的,她不知情,徐亚说到最后不敢说了,她脸色难看极了,怕她又倒下了。
迎来学校开学,贺翊翊学校和医院两头跑,没有任何多余时间应付其他的事。
……
陆礼寒拿了毕业证,从江城调离,去了另一个地方,他是说到做到,远离就彻底远离。
走之前倒是和贺敏见了一面。
都不提贺漳的事,贺敏说:“陆靳宾到底没把你当亲生的,还把你撵走。”
“去哪里都一样。”陆礼寒一脸无所谓。
贺敏浓重叹息:“如果翊翊是男孩子就好了,现在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现在公司都质疑她,一个黄毛丫头年纪这么小,还没有毕业,怎么能够独挑大梁,肩负公司的事物。”
这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陆礼寒不置可否,虽然陆靳宾对他心里依旧有隔阂,不信任他,才把他调离江城,陆家只能有一个接班人,那就是陆覃风。
陆然是女儿,女儿是要嫁出去的。
贺敏寻思着,试探性问:“礼寒,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进贺氏集团。”
……
过了几日,贺翊翊和徐亚一块出席某慈善晚会,一块作为嘉宾出席。
这个圈子的名人几乎没见过贺漳的女儿,对她其实蛮好奇的,要不是贺漳病重,也许这个藏在深闺不见大众的女儿不会出现。不过她出现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