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格·高楞望着自己的老朋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放心,这不是问题,我立刻安排他去法国,他会得到好的教育,会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有益于人民的人的!”
“那我就放心了。嗯,我一会儿就让人把奥利佛送到你这里来。”费金说。
说完这话,费金便拿起他的帽子,向雅格·高楞举了举,准备离开了。
“老大,你自己要小心。我还等着和你喝酒呢,千万……”雅格·高楞忍不住道。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这样说话,似乎有点不太吉利。是的,干他们这行的人其实都有很多的迷信的。不能说触霉头的话,就是其中之一。但雅格·高楞却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似乎有些不太吉利的话。
费金朝着他笑了笑,然后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道:“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
这句话,是使徒保罗在殉教前说的,费金此时说出这句话来,用意已经很清楚了。费金知道,就像雅格·高楞此前说的那样,在之前,伦敦警察没把他们怎么样,并不是因为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只是因为并没有真正的将他们当成首要的敌人,而如今,情况却不一样了,虽然在经过了在土伦和爱尔兰的学习之后,费金觉得自己比以前厉害多了,但是即使如此,这“美好的仗”之后,他会有什么结果,费金一点都不感到乐观。
回到衬裙巷,费金将自己的几个兄弟叫来,将那几处安全屋的位置和钥匙交给他们,让他们先转移到那里去。并让屠夫将奥利弗送到雅格·高楞那里去。
“老大,那你呢?”屠夫问道。
“我?我有地方的。”费金回答道,“不过我们必须先把这把火烧起来,要赶在‘巴交会’之前,将大罢工组织起来。”
“明白,老大。”屠夫说,“另外,老大,最近这边有很多很奇怪的人。”
“怎么?”费金问道。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但却不像是从乡下来的农民,我觉得,他们应该是警察。您小心点。”
“我知道了。”费金点了点头。
安排好了这些事情之后,费金便离开了衬裙巷,去另一个工人聚居区,那里有很多的罗德纺织厂的工人,费金要去和他们商量如何联合罢工的事情。
出了衬裙巷,走了一段,费金就发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