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鲜花,还未来得及盛放,已有衰败之相。
“臣妾傅氏,给皇后娘娘请安。”傅玉躬身行礼。
顾莞宁淡淡说道:“免礼,赐坐。”
傅玉本就有些敬畏顾莞宁,经过此事后,畏惧之心更甚,谢恩之后,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顾莞宁略显冷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氏,本宫问你,刺客行刺本宫之事,可和你有关联?”
傅玉听得心惊肉跳,哪里还坐得住,立刻起身跪下:“臣妾对此事一无所知。自进宫以来,臣妾对娘娘一直恭敬有加,岂敢生出加害娘娘的心思。还请娘娘明察!”
顾莞宁并未动容,冷然问道:“既然和你无关。为何在崔妃死的当晚,你便受惊生病?还时常做噩梦胡乱呓语?你若不心虚,为何会如此?”
傅玉面色泛白,急忙解释:“臣妾是当日亲眼目睹崔妃被刺,受了惊吓,才会连连做噩梦。”
顾莞宁挑了挑眉:“闵妃和你一同目睹崔妃被杀,她什么事都没有。你却病了一个多月。这又作何解释?”
真是有嘴说不清。
傅玉满腹委屈,却不敢不应:“想来是闵妃胆大,臣妾太过胆小的缘故。”
站在一旁的闵芳,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落井下石兼讨好顾莞宁的机会,立刻说道:“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臣妾没做过亏心事,心怀坦荡,自然睡得踏实。不像那些心中有鬼的,整日做噩梦!”
傅玉恼怒之极,霍然抬头看向闵芳:“你这是血口喷人!”
闵芳撇撇嘴:“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中最清楚。”
傅玉眼中几乎快喷出火星来。
顾莞宁冷眼看着两人争执。
傅玉按捺住心头的怒火,看向顾莞宁:“刺客行刺之事,已过去一月有余,娘娘一直在追查此事。不知是否查找出了证据,能证明和臣妾有关?”
顾莞宁淡淡说道:“暂无证据。”
闵芳伶牙俐齿地接了话茬:“这个暗中谋害娘娘之人,家中势力惊人,手眼通天,竟伸手到了宫中来。娘娘查不到证据,便是最有力的证据。满京城有这份能耐的,数来数去,也只有寥寥几家。傅家首当其冲,既有这个实力又有动机,不是傅家还能是谁?”
顾莞宁赞许地看了闵芳一眼。
闵芳精神一振,不顾傅玉吃人一般的愤恨目光,继续说道:“娘娘心地仁慈,一直不忍审问还在病中的傅妃。现在傅妃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臣妾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