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嘉依旧眼神向下,神色淡定,徐徐向前两步。
元恪盯着看了会儿,闭着眼睛思索了会儿,又睁眼瞧了瞧,自言自语道,“像也不像。”
想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良久才平复下来,他哑着嗓子道,“达兰台,你欺君罔上,好大的胆子。”
这话一出口,达兰台慌忙跪下,“陛下恕罪!”
怀瑾将塔嘉推出殿外,“你去宫门外等着,阿娘一会就出来寻你!”
看塔嘉走远,怀瑾踉跄着走进殿里,她提起裙裾跪下,深深叩首,“恕罪。”
元恪闭眼道,“他叫什么。”
“夏尔塔嘉。”
好一会儿,元恪道,“很美。达兰台,你可有话说。”
达兰台急急道,“陛下!那婴儿垂危,不足月而生,当年确实活不成了!臣路过罔极寺门口,心……心存不忍,这才叨扰江夏公主,公主怜悯这孩儿,容臣诊治,答应臣不会说出这孩子身世!”
“陛下,上天有好生之德,臣救这孩儿,也是为陛下积福,不想陛下后悔含恨……将这孩子给江夏公主……也是……也是想这孩子说不定能挟制南昭……”
没听达兰台辩解完,元恪猛地起身,眼睛通红的将达兰台踹倒在地,“巧言令色!”
这一脚极重,达兰台立刻吐出血来,元恪拔了灵台边悬着的镇魂剑直指达兰台胸口,神情颇不屑道,“不过亡国余孽,有何惧之。”
达兰台这话说的元恪十分愤怒,好像他就是不择手段之人一般。就算这孩子有用,他也从未生过挟制的念头。
回忆了下,那孩子眉眼确实神似碧落,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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