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几个。
那时哪有烘焙的条件,秦绝第一次做的时候,出来的成品光看外形就一言难尽,别说蛋糕,连鸡蛋糕都不像,但兔兔心愿被满足,吃得很开心。
开心就好。
秦绝露出怀念而欣慰的笑容。
两人及团队快要走到保姆车前,唐糯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叫你耶!一定要叫名字吗?不想这样。”
秦绝顿了顿,余光扫过唐糯的经纪人和助理,神情自然地反问:
“我对象呢?伱怎么称呼他的?”
“副队!”唐糯不假思索地答道,“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咦,对象?”
惆怅如浓雾裹住秦绝的心脏,轻飘飘的,却又勒得发紧,她更无心在意面露震惊的经纪人,扯出一声笑:
“那你平时叫我队长好了。”
“好哦!”唐糯想都没想,毫不犹豫,“队长!”
清脆的嗓音同时刺穿秦绝的耳朵与心口,像一把尖刀剜开陈年旧疤,她压下嘴角的苦意,含笑点头。
“好久不见,兔兔。”
“唔?”唐糯仰着脸看她,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双手在头顶比出两个v字,歪歪脑袋,“兔兔?”
秦绝失笑,笑得有点大声,也因此显得有点狼狈。
“嗯。”她仿佛只是突然被唐糯可爱到了,“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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