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五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我们等着。”
熊想想咬得唇色发白了。
“他为什么要那样对菁菁,菁菁为了他连我都骗,他怎么忍心……”
“等救出了傅菁,再把祝飞弄出来给你收拾,他该死。”白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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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菁不紧不慢的用着膳,黎茗闯了进来。
守门的依旧是束手无策,也不敢碰她。二公子又远在郡主府,没法去通知。
他们只好祈祷着,今日可别打起来了。
黎茗将门关上,对着傅菁叹了口气,“你是该好好吃饭,那么瘦了。”
傅菁看了看屋子里,遗憾的说:“想给你泡杯茶,这里连个多的杯子都没有。”
黎茗坐了下来,“若是还有帮得上的地方,你尽管提。”
傅菁又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有件事该告诉你。”
“嗯?”
“你的父亲,他为何会出事,你知道么?”
事关家人,黎茗口气沉了沉,“怎么。”
傅菁压低了声音道:“是祝飞,他为了得到你,请求白公子配合与你父亲政见相左的官员,害了你全家。而家门沦丧的你,只能选择依靠他了。”
黎茗一怔,猛地站起,“不可能!”
“他那样的人,有什么不可能的。”傅菁笑着说:“我们的谈话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若你不信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黎茗身子晃了晃,一手用力撑着桌沿。
“你有证据?”
“你爹的罪证,是何人告发的,何人审的案定的罪,你但凡多了解一点,便知这些尽是嘉晟郡主的亲近之臣。”
“……”
“你全家人的赴死,竟是因为祝飞对你的痴念而已,他害了你,却还充当了那个救你的人,享受了你的感激。”
黎茗呆呆的站立着,呼吸紧促。
傅菁掏出一个蜡黄的小纸包,推到她面前,“这药无色无味,能要他的命,拿去,替你家人报仇。”
黎茗接过这药包,紧紧捏在掌中,“你,你哪里弄来的毒药。”
“这你不用管,”傅菁笑了笑,“我可以自己毒死他,可我想着你的仇恨更深,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她问沈汐要毒药,从不是为了自尽的。
沈汐善良,若说想杀祝飞,她一定不会配合给毒药。
可是祝飞不死,何以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