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皇帝昨晚睡在了我母后屋子里,狗皇帝一定欺负我母后了,我要陪着母后。”
环环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公主,他是你父皇……”
“不是!”芸儿咬狠了牙齿,泪痕小脸上满是愤恨,“他杀了我父皇,他杀了我父皇!”
环环抱紧了她,几近哽咽,“不能怪皇上,公主,你想让娘娘好好的,这些话就不能再说了,她承受不住啊。”
芸儿懂事得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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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刚走没多走,李映晚挺着大肚子把楚天歌从床上拉了起来。
“一天天的老是睡,越睡越头疼。”
楚天歌不得不下床,婢女们麻溜得进来伺候穿衣。
她瞧了眼李映晚那硕大的肚子,感慨道:“你啥时候能跟赵衡把婚事办了就好了。”
不然这孩子,以后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喊她娘亲。
“无所谓,能在一起便好。”
李映晚待她穿戴好,拉着她去院中下棋,“落子无悔啊,嫂嫂。”
很正常的一句话,楚天歌听着却有些奇怪的味道。
“我何时悔过棋?”
她在一处落子,忽而想起了另一个也喜欢下棋的女子,“裴敏许久没来我这儿了。”
李映晚嗯了一声,“跟你玩腻了。”
楚天歌笑笑,“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从前老往我这里凑,皇后短皇后长的讨好我,盼我多帮她们送寝几回。如今倒是不来了,都戒荤了还是咋的。”
李映晚听得心头微痛,迟迟不能落子。
片刻后,她干脆放下了手,问楚天歌,“你为什么总要给三哥送美人,有意思吗?你心里是真舒服?”
楚天歌只觉莫名其妙。
“为什么不舒服?这么些年了,你竟还以为我在意他?”
李映晚喉间一窒,费劲道:“嫂嫂,既然如今是……三哥在你身边,你便与他好好的,把往事放下,好好在一起吧。”
楚天歌眼眸凝滞,抬首时已是满脸冷意。
“放下,怎样放下?芸儿怎么办,烬宵怎么办?!”
她捻着黑子的手微微发颤,“映晚,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近来觉得一切都不对劲……”
李映晚双眸一缩,“你想多了,嫂嫂。”
几个深呼吸后,楚天歌平复了气息,棋局慢慢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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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准了李云临跟大臣们在勤政殿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