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燕窝尽数舀入腹中,伸开双臂,让婢女为她套上了孝衣。
皇后拧眉,“今晚你就别去了吧,我能把这个事压下来。”
楚天歌微微摇头,“不能给旁人说咱们闲话的机会,今晚还有一出戏,必须要做。”
皇后想起她的盘算,叹了口气,“李云临那个老狐狸,哪会上这种当。况且纵使成了,你今后也会被人指指点点,值得吗?”
“我早就被他害得被人指指点点了,宫里都说我勾引的他。”楚天歌声色发凉,“他从不顾我的名声,我哪还有什么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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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未到,灵堂内已跪得整整齐齐。
皇后跪在最前,太子在她右后侧,妃嫔与皇子公主们都跪在后面。
苏瑾迟迟未到,皇后开口询问:“苏良娣怎么回事,莫非还晕着没醒来?”
李云临头也没抬,“是,晕着还没醒来。”
皇后叹惋,“有身孕着实不宜辛劳,让聿王妃也回去休息了吧。”
“太医说不碍事,待苏良娣醒来,自会前来守灵,不负母后期望。”李云临淡淡道。
事已至此,他怎么可能打退堂鼓呢。只是苏瑾莫名其妙的再次晕了过去,倒也正好借这个由头,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
皇后瞪了她一会儿,往后勾了勾手,“王妃,来母后身边,万一你有个什么不适,母后也好马上照应你。”
楚天歌立刻上前,婢女挪了蒲团,她跪在了皇后的左后侧,太子的身边。
她一个王妃,本不该跪得这么前,可太子没有意见,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李云临自然没有意见,这一夜可以与天歌如此接近的度过,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清甜熟悉的花香,他心情都好了起来。
他径直忽略了身旁的裴雪霁,暗暗想着,这样与天歌并肩跪着,正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般,他们本该是夫妻啊。
他低头,看到天歌的衣角压住了他的衣角,想到新婚之夜的习俗,要将新郎的衣角压在新娘的衣角上面,以此寓意着今后压新娘一头。
他也愿意让天歌的衣角在上面,从此让她压一头又何妨。
他思极念极了从前那个会理所当然使唤他的天歌。
“云临,我想吃叫花鸡!”
“夫子罚我的还没抄完呢,快来帮我抄。”
“看什么看,那姑娘很好看吗?有我好看吗?”
“我肚子疼,好疼,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