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早那脸色还是很差,原是前阵子太子身体抱恙,并不是谣言中说的消沉避事。”某官员道。
赵衡插嘴道:“脸色很差就能证明身体抱恙了?太医怎么一直没说话。”
那位官员顿了顿,“太医无关紧要,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宣平侯觉得呢?”
赵衡点头,“得了,五皇子大喜的日子,别提那些个病秧子了,多晦气。”
一窝官员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素来稳重的宣平侯竟说这样大不敬的话,忙散开了去。
九公主疑惑的看着赵衡,问:“你说的病秧子是我三哥还是我父皇?”
赵衡笑了笑,“可不都是嘛。”
九公主不明所以道:“发生什么事了?”
如此人多的场合,赵衡不便与她过于亲近,只压低了声音道:“一个杀我爹,一个把我爹弄得半死不活,我能有好口气?”
九公主错愕得睁大了眼睛,“赵国公不是意外暴毙吗?关父皇和三哥什么事。”
赵衡小声道:“你别在这儿嚷嚷,今晚告诉你。”
九公主憋下了满腹的好奇心,举目四望,“三哥和父皇怎么还不来?”
赵衡轻轻提了提嘴角。
“太子啊,我猜他今日这杯喜酒是不会来喝了。”
话音刚落,从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
“太子殿下!”
赵衡意外的向殿外望去,他居然来了?
有人跑进来凑在赵衡耳边道:“太子备礼了,一个小小的锦盒,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
“哦?”
赵衡往门口挤去。
李云临一身玉白色华服,面容淡漠,微微点头应了旁人源源不断的示礼问候,一步步走上了高阶。
不知何人示意,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众人望向高位上的太子。
“父皇龙体欠安,卧塌不起,未能亲临,让我来传一道旨意,以此恭贺五弟大婚之喜。”
皇后看着他,道:“烬宵迎亲未归,等他回来再宣旨吧。”
李云临垂眼望向皇后,神色凉薄,“五弟不知何时归来,再费时宣读圣旨,恐误了吉时,再者儿臣身子不适,宣完了圣旨便要回宫歇息,还请母后体谅。”
皇后轻蹙了眉,没再开口。
太子的随行太监摊开黄轴,朗声道:
“皇五子李烬宵,孝诱宽厚,温文肃静,践君子之中庸,究贤人之义理。是用举其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