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打死我都不说”的架势,不是一言不发,就是装疯卖傻,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问不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來。
而外围排查人员也只查到这名骗子原名叫姜宏,原籍徽州,外來首都的务工人员,孤儿,曾经有过诈骗、抢劫和伤人的案底,是一名几进宫的惯犯了。曾经和他一起的人都说好一阵时间沒有见过他了,更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刘振海一边是焦虑不已,寒少那里还等着自己的消息呢,老是这么拖下去怎么行?可一边又是兴奋不已。倘若背后真沒有什么玄机,这个骗子又怎么会如此硬撑呢?恐怕三两下都连老妈姓什么都招了。
刘振海当下是指挥手下分成几班,分毫不间断地继续审讯,不仅要从身体上拖垮,还要从精神上彻底摧毁对方的抵抗力。他坚信,只要其中有内情,自己就一定能撬开骗子的嘴。而他这几天也是天天守在审讯室外,时刻关注着审讯的进展。
果不其然,还不到两天时间,骗子就有些受不了了,不眠不休,也沒有进任何食物和水,期间还不断被问各种重复的问題,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了。
眼看骗子就要虚脱了,刘振海让人给他稍微补充一点水和食物,然后再接再厉,一举突破对方的防线。可就在骗子吃过东西不久,审讯还沒开始,却突然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这无疑给满怀希冀的刘振海是当头一棒,顿时就傻眼了。回过神來后立即安排人将骗子送往医院救治,又怀着极为忐忑惶惶的心情,给冷冰寒报告这个噩耗。
“我知道了!”听刘振海絮絮叨叨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讲了一遍,冷冰寒才缓缓地说道,声音低沉。
刘振海一凛,刚刚平息一点的冷汗又呼呼钻了出來,刚想再说点什么,电话里却传來了“嘟嘟”的声音。
一时间,刘振海只觉得天旋地转,就仿佛天都塌下來了。
放下了电话,冷冰寒眉头微微蹙起。其实这个骗子的事,交给刘振海之后,他也就再沒有往心里面去。但现在听刘振海说來,还真有些不寻常。
人关在审讯室里,好好地又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是旧疾发作还是有人处心居虑地想要杀人灭口?如果真是人为的,那其中又有怎样重大的内情需要用一条人命來掩盖?背后又有谁在策划?
冷冰寒仔细思忖了半晌,算來算去,自己得罪过的人也算不少,有这个能耐的也不少,先别说丁家的丁辰铭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弄断了他的双腿,要说他不记恨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