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是对顾行之情有独钟。
而她夏宁,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活了这么多年,她仿佛白活了一场。
到头来,还得靠美色身体换取对应的报酬。
夏母,把她介绍给了唐译,唐译再不济,他还是贺氏的小股东,家里条件,怎么都是比她好的。
夏宁喝了一杯酒,说:“是,我是没有贺翊翊的家世,但是你也得不到她。”
唐译摇了摇头:“我看不上她,如果看上她,怎么会便宜顾行之和陆礼寒呢。当年在坪洲,你为了顾行之去支教,天寒地冻,荒山野岭,吃了不少苦,可人家顾行之呢,还没结束就走了,为什么他可以走,你不能呢,还不是他家里有点小权势,你什么都没有,还敢倒贴。”
人家贺翊翊有资本任性,她什么都没有,还敢去倒贴顾行之。
夏宁脸上一阵青白交替:“你今天把我约出来,只是为了羞辱我?”
“这倒不是,只是让你想清楚,我的女人可不好做。”
夏宁也有自尊的呢,她的心上人是顾行之,是一个比唐译好千倍万倍的人,怎么会甘心做唐译的地下情人呢,还是见不到光的。
唐译没有正牌女朋友,隔段时间就换一个女伴,而夏宁在他这,也不会得到善待。
“唐译,你也知道我要什么。我们达成交易,我会做好本分工作。”
唐译说:“你就那么想整垮陆礼寒?”
“是。”
唐译说:“也行。我也想,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
刚才有见陆礼寒进哪一间包间。
唐译找来服务员又点了一道红酒,直接送到陆礼寒所在的包间。
对于拿着红酒进来的服务员,温燕时抬头就问:“我们没点红酒,是不是搞错了?”
陆礼寒一晚上没吃多少食物垫肚子,喝了几杯酒,在一边坐着看手机。
服务员说:“是隔壁包间的客人点的,好像是姓唐的。”
“唐?”温燕时侧过头看陆礼寒:“你认识姓唐的人吗?”
“唐译。”
“哦,他啊。”温燕时笑了笑,“那你把酒放桌子上吧。”
服务员放下酒离开后,带上门。
陆礼寒看着那瓶酒没说话,倒是温燕时打开了酒,说:“唐译怎么也在?”
“刚才在走廊碰到,他也来吃饭。”陆礼寒说。
这么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