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吃了很多,后来他都有做保护措施。
以前是她恳求,现在是他有兴致。
她倒是直白袒露,陆礼寒只能联系到是因为顾行之。
他把他的不高兴全暴露在她眼前:“贺翊翊,就算我们注定要分开,你现在还是我的,夫妻义务你该履行。”
她这次坚决说:“不做。”
“……”
她满是不情愿,陆礼寒满眼戾气从她身上下来,在这种事情上强迫她实在没意思,陆礼寒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因为是她,所以才格外上瘾。
第二天一早起床,两个人收拾好出门吃饭,陆礼寒中途有点事要走开,贺翊翊知道他有工作的事情要处理,安城也有贺氏的分公司,他要去忙,也是正常。
贺翊翊就一个人闲逛,和陈绒打电话。
“你是不是觉得陆礼寒反复无常?”
贺翊翊说:“有一点。陈绒,陈箬施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吧,不然也不会一直留在贺氏。”
陈绒而后补充:“不过我和陈箬施关系不怎么样,她品行不好,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看不惯她不要脸。”
看样子,陈绒是真的讨厌陈箬施的。
挂了电话,贺翊翊买了一杯奶茶闲逛,陆礼寒又发来微信叫她在酒店等着,他等会就回去了。
她没立刻回酒店,而是继续在商场闲逛,经过一家香水的店,多看了几眼,因为牌子熟悉,是顾行之曾经送过她香水的牌子,她想了想,进去挑了一瓶付了钱。
喷了一点在手腕上,是曾经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陆礼寒很少出现,放她自己在酒店玩,说好的旅游,变成了他在工作,她在无所事事。
直至第三天,她自己一个人在酒店吃早餐,吃完后进了电梯,迎面遇到了顾行之。
他是便装打扮,头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两个人的视线碰上,在逼仄的空间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言以对。
“翊翊。”他先开口喊了她一声。
贺翊翊说:“你好呀,行之。”
“你瘦了。”
贺翊翊:“你也是。”
出了电梯,顾行之说:“你一个人吗?”
“不是。”她欲言又止,表情不自然。
顾行之似乎明白什么,说:“最近安城不太平,你一个人小心点。”
“不太平?”
“旅游城市,人员混杂。”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