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人在,唐译和夏宁的对话很隐晦,只靠眼神交流,唐译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就说:“我会帮你的。”
夏宁明白,笑了笑:“我知道。”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唐译也笑,是那种渔翁得利的笑。
夏宁又问:“陆礼寒怎么样了?”
“住院了。听说状况不太好。”
夏宁又笑,兴高采烈:“那挺好。”
唐译说:“没想到,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胆子真大,特淡定。”他以为她会怕,毕竟做这种事,一般女人没这个胆子,可她很平静接受。
夏宁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顾行之,说:“没什么好怕的。”她已经失去了顾行之,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活着,真的没意思。
唐译要走了,她突然说:“唐译,你这辈子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感情这玩意对纨绔子弟来说,是用钱可以买到的,他说:“谁爱我呢,爱我的钱而已,我呢,爱漂亮姑娘年轻的身体。”
夏宁说:“如果他爱漂亮姑娘的身体,那就简单多了。”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顾行之。
唐译回头:“你他妈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当着老子的面想别的男人。”
“我们本来就是交易,我家需要钱,你又有钱,给得起,刚才不也说了,你爱漂亮姑娘的身体,我爱你的钱。”她笑的明媚,“合作愉快。”
唐译啧了一声,还是走了出去。
为了把她捞出来,唐译托关系找了不少人,也花了不少钱。
不过这还算容易的,如果用钱都疏通不了关系,那才难办。
……
深夜的基辅。
自从患上了抑郁症的贺翊翊睡眠很浅,躺在床上并没有熟睡,当枕边手机响起震动的刹那,她立刻睁开眼睛接听。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礼寒?”
那边却传来低笑,说:“你原谅陆礼寒了?”
是唐译。
贺翊翊问:“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唐译说:“想找你的号码还不简单,花钱就能解决。”
他说的对,贺翊翊不再和他掰扯这事,而是问:“你想干嘛?”
“听到你刚才喊的那一声礼寒,你是原谅他了?贺翊翊,你立场真的一点都不坚定,他算计你,从你家里得到贺氏,还把你害这么惨,你就一点都不恨他?”
贺翊翊握着手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