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似得带她进去滑雪。
他技术似乎很不错,穿上装备进了滑雪场内滑了几下,又绕到她身边来,摘下护目镜,“跟着我,放心,交给我。”
于是他牵着运动细胞为零的贺翊翊一步步慢慢的适应,好几次她差点摔下,都被陆礼寒抱在怀里,冰天雪地,一片白茫茫,黑色反光的护目镜里,只有彼此。
来滑雪的人也不少,在一片雪海里,遥远望去,只有一点点的颜色。
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会儿,贺翊翊艰难跟在他身后滑着,他也不着急,耐心等她学会。
十几分钟后,贺翊翊累的气喘吁吁双手撑着杆子原地不动了,摘下眼罩,说:“我不想滑了,好累。”
陆礼寒环抱双臂,说:“是昨晚累还是现在累?”
“……都累。”
“那今晚不碰你了,好不好?”
“……”贺翊翊直喘气,不再听他说话。
陆礼寒心情难得大好,她既然说累不想滑了,就不滑了。
于是带她坐在边上的休息区,有椅子可以坐,陆礼寒随后去小商店买了两杯热咖啡,递给她一杯,说:“喝一点,暖暖手。”
给她的那杯咖啡有牛奶,甜滋滋的,贺翊翊又看他。
贺翊翊喝了一口,舌尖尝到了甜腻的牛奶,漫不经心问:“我的助听器你怎么捡回来的?”
她以为助听器掉在那场大火里了,是找不回的。
陆礼寒说:“抽空回去了一趟,刚好找到。”
怕她想多,他也不过多解释,而且就找回一只,之后回江城还得去配。
那晚的记忆又袭来,贺翊翊追问:“你那晚去哪里了?”小心翼翼格外谨慎。
陆礼寒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说:“手机没信号,出去找信号了。”
怪不得。
在人前这么亲密,她有点无所适从,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眨了眨眼睛看他。
陆礼寒轻轻啧了一声:“过几天我回江城,回去处理一些事,你有没有想要知道的?”
关于江城,能让她关心的也只有贺氏了,可贺氏的生意往来她并不懂,最后她也不知道想要知道什么,只能沉默。
陆礼寒干脆坐在她身边,提起另一件事:“我们补办个婚礼吧。”
……
在滑雪场度过一天,午饭也是在滑雪场解决的,不过贺翊翊碰到了一个女人,情不自禁被吸引了视线,明明是大雪天,她穿得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