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是,我不想被他绑着。”
“翊翊,爸年纪大了,不能一辈子都照顾你,礼寒以前做错了事,他也认识到了错误,关于离婚这事,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
贺漳一开口,贺翊翊就能猜到他接下来的话,一时无言。
“我的看法是,要离婚不是这会,再给他一点时间,翊翊,看在爸爸的份上,别和他离婚。”
贺漳是多方考量,才决定不赞同她的决定,如果没有陆覃风这件事,他会支持贺翊翊离婚,但陆覃风这事已经爆出来了,对她的名声损害太严重,现在这关键时候还离婚,以后再嫁更难,就是二婚。
贺翊翊哑口无言,她没哭了,眼睛泛红,水雾弥漫,“可是,我和陆礼寒没有感情,我们在一起,是互相折磨。”
“礼寒对你有亲情,他答应我会照顾好你,当然,口头上的话我不信,我让律师拟定了一份协议给他签了字,要是离婚和婚内出轨,他会净身出户,所有财产都是你的。贺家的东西,他带不走一分一毫。”
贺翊翊终于明白,为什么陆礼寒有恃无恐,就是不肯离婚,原来是另外有一份协议,他要是答应离婚,那他真的什么都得不到。
一开始说什么把贺氏还给她,都是骗人的把戏。
晚上,陆礼寒是留下来吃晚饭,而贺翊翊自始至终就没正眼看过他。
贺漳和陆礼寒一直在说公司的事情,前者有意把公司交给后者打理,因为都是一家人,贺漳彻底放下了警备心,因为陆礼寒签了那份协议,也不怕他有私心,或者对婚姻不忠,对贺翊翊不忠。
贺翊翊咬着筷子,犹豫了一顿饭的时间,最后什么都没说。
有些话不能当着贺漳的面说。
吃过晚饭,贺翊翊帮吴妈洗碗,厨房里,四下没有其他人,吴妈这才小声对她说:“贺小姐,你不在的时候,陆先生种了一院子的花,说是你回来,刚好开花,女孩子都会很喜欢。现在细心体贴的男人不多了,贺小姐,您好福气。”
她不在贺宅,陆礼寒经常来看贺漳,也顺手买了花在后院种了一院子的花,是为了讨她欢心。
贺翊翊干巴巴笑,回应十分僵硬。
饭后,陆礼寒陪着贺漳在下棋,贺漳的药是饭后半个小时后才可以吃,在这半个小时里,贺翊翊一直忙里忙外,就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倒是贺漳看不下去,招呼她过来边上泡茶,贺漳不喝,陆礼寒来者不拒。
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