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丝,几分慵懒,也没说话。
时隔两年,这是他们过的第一个新年。
贺翊翊在装睡,空气弥漫强烈的烟味,她受不了压抑的氛围,掀开被子起床,就朝浴室走去。
走到半路,被陆礼寒半路截下。
手臂被他握着,他说:“出去吹吹风?”
大晚上的,这么冷,吹什么风。
半个小时后,贺翊翊穿着厚实的米白色羽绒,一条修身牛仔裤,脚上套了一双黑色到小腿肚的黑色长靴,别墅有地暖,一出了屋子,她的脸被冷风狠狠刮了几下,像是冰碴子在皮肤上摩擦,呼出的热气瞬间消失在冰冷的空气里。
贺翊翊关上别墅的门,脚踩在雪地里,看到站在黑色车身边上的陆礼寒,短暂两年,他愈发深沉寡言,眉宇之间跟寒冷的雪色一样,染上一层厚重的霜。
大雪天,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脖子上挂了一条黑色围巾,她走近多看了几眼,发现正是她几年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贺翊翊上了车紧紧咬着下唇的唇肉,视线和车窗外的雪景纠缠。
街头寥寥无人,想想也是,都过年了,都在家里待着,哪里会出来吹冷风。
说出去吹风,陆礼寒便真的带她去山上吹风。
夜色正浓,山上冷清,寒风刺骨。
陆礼寒停了车,摇下车床,又开始抽烟,此时夜色黯淡无光,两个人坐在车上也不交流。
贺翊翊紧张就会揪着衣摆,这次也不例外,因为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陆礼寒抽完一根烟的功夫,拿着手机在刷,刷了一会儿,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慢悠悠地:“小千金。”
“嗯。”
陆礼寒解开安全带,她的手机突然想起,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接通过后,手机那端有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喊了她一声:“翊翊,新年好。”
是顾行之。
贺翊翊脑袋发麻,眼眶湿润,说:“你也是。”
车内空间有限,他自然能够听到她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虽然不大。
顾行之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打个电话道声新年祝福,我挂了。”
“好,谢谢。”
挂断电话的同时,刚下飞机的顾行之走出机场,回到江城。
徐金来接机,早早就联系过他,得知他三十号才回到江城,便一早等到机场。
上了车,徐金开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