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消息,皱了下眉:“我现在回去。”
可是等下还有应酬不能推,陆礼寒改口:“我叫人回去接她上医院。”
他把电话打给贺宅的司机钟伯,让钟伯去别墅接贺翊翊。
……
刺激的消毒水味道,贺翊翊醒过来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抬了抬手臂,感觉插着什么,抬起头一看,手背插着针管,正在输液。
嗓子眼冒火一样干疼,病房里的窗户边,陆礼寒站在边上,眸色很淡盯着床上的人看。
“你下午去哪里了?”
她醒来就听到陆礼寒问的第一句话。
“……”
她喉咙很疼,不愿意回答。
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感冒,没有重视,没想到直接发高烧。
“怎么不说话了。”陆礼寒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上。
陆礼寒坐在左边,她便将脸转到右边,只给他一个黑咕噜的后脑勺,懒得搭理的态度。
“小千金,你去见了陈箬施对么?”陆礼寒慢悠悠说,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对啊。”她扯着嗓子说。
陆礼寒皱了下眉,听出她嗓子不舒服,也清楚她现在发烧,身体并不好受。
“小千金,你相信我吗?”陆礼寒又问。
相信你什么?
她很想问,一边又与他有口头协议,一边渐渐起了不信任的念头,她很矛盾。
陆礼寒不再说话,而是陪着她把点滴输完,几个小时后,输完点滴,他叫来了护士拔针,贺翊翊已经完全清醒了,瞪着眼睛看病房内的摆设。
护士拔针的动作不算温柔,拔出的瞬间,贺翊翊疼的脸都皱起来。
这幕落在陆礼寒眼里,他说:“轻点,她疼。”
护士有些不好意思:“一点点疼,马上就没事,把棉签摁住止血,一会就好了。”
输完液,她状态明显好很多,但依旧虚弱。
她自己摁着棉签,刚陆礼寒要帮忙,她避开了。
陆礼寒眼里卷起风波,很快平息,带着她出了医院。
马上入冬,晚上的气温比白天时候骤降好几个度,贺翊翊穿得单薄,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陆礼寒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一路抱着她回到车里。
她坐在副驾上,却瞥见车椅的缝隙里有一个闪着光的东西,她捡起来一看,是一支女士用的口红,不是她常用的牌子,思来想去,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