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微微一僵,侧脸紧贴着叶青的半边脸颊,感受着胡须刺痛脸颊肌肤的微痛感:“你也想要替宋廷收复失地?”
“若干年后或许会这么做,要是有可能的话。至于现在,也只能是藏在心中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叶青望着天际开始渐渐露出一抹鱼肚白,城墙上的火把也变得不像漆黑夜里那般明亮。
火把燃烧的黑烟因为鱼肚白的出现,而跟着浮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城墙之上的夏国兵士与城墙下的兵士或者是叫骂着,或者是动之以情的招揽着。
总之,站在屋顶之上,叶青跟相依偎的耶律月,时不时的便能够看到,城墙之上要么是一阵箭雨射向城墙下,站在箭矢射程范围外的兵士,要么便是有夏人兵士受了城墙下兵士的蛊惑,而后不顾一切的从城墙之上跳下来,要么因为摔断了腿而嚎嚎大叫着,要么刚一摔下来往前瘸着腿爬了两步,便被城墙上的箭矢射成了刺猬。
能够被翰道冲从城墙脚下救起来,带到箭矢射程范围外的夏国兵士很少,但即便是这样,在随着东边的鱼肚白越来越明显,天色也渐渐微明之时,依然还是有人不顾一切的从城墙之上跳下来,而后被城墙下的兵士顶着大片大片的盾牌,拖离到了翰道冲身后的兵士当中。
不管死活,只要是能够把从城墙上掉下来的兵士,或者是直接摔成尸体的夏人带回到翰道冲身后的大军当中,都会有传令兵高声的冲着城墙喊着各种赏赐。
而就在翰道冲眼看着城墙之上密密麻麻的兵士快要因为自己的招降,而变得更加混乱时,任得敬在一众将领的护卫之下,缓缓从城楼内走了出来。
城墙上的任得敬先是看了一眼城外的景象,而后这才面对着城内翰道冲聚集起来的大军。
“看样子任得敬并不怎么着急,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耶律月极力远眺,看着城墙之上沉稳自信的任得敬说道。
“很正常。”叶青举着手里的步枪一连试着瞄准了好几次,放下手里的步枪继续道:“城内还有一个晋王察哥,城外自然还有他的大军,所以任得敬现在还能够如此沉稳。但一旦不论是城内的察哥,还是城外的大军出现了变故,任得敬就该慌张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耶律月看着叶青拉动着枪栓,或者是瞄准的样子问道。
“跟弓弩一个道理,瞄准。这个吗?”叶青拿着手里明亮的子弹,对着耶律月道:“这个是子弹,如同箭矢一样,也是用来杀人的。”
耶律月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过叶青掌心里的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