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魏国公虽然不是主和一派,但他也不是有力坚定的主战一派,下官更倾向于魏国公乃是朝堂之上看风向的一派。”
王淮爽朗的笑出了声,指着梁克家继续笑道:“你这话也就是在我府里说说就行了,若是传出去,刑部尚书指责魏国公乃是墙头草、随风倒的话,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那这么说来,这并非是圣上的意思,显然就是太上皇的意思了?”梁克家不以为意的笑了下,确定的问道。
“不错,就是太上皇之意,魏国公向来与蒲家过从甚密,而蒲家又是大宋海上交易的霸主,多年来一直掌控着市舶司,当年即便是秦桧,都无法跟蒲家取得像跟史浩这般关系。但蒲家又深得太上皇之心,这些年市舶司也是为朝廷出了不少力,自从圣上继位之后,几次北伐,蒲家可都是没少掏钱的,不论是太上皇还是圣上,对于掌管市舶司多年的蒲家,一直很看重啊。”王淮叹口气说道。
朝堂之上的关系错综复杂,而源头却都是源自于皇宫,除了蒲家,还有钱家,甚至连孙家也得算上,虽然钱、孙两家只求富贵,不涉朝政,但偶尔哪怕只是一句话,对于朝堂局势也是影响甚大啊。
梁克家皱起了眉头,如此看来,魏国公史浩如今是有意重返朝堂啊。
但他如此做,到底是为何呢,难道是为了史弥远不成?
可……是不是太早了一些啊,难道真要这么早就开始给史弥远,铺一条通往权臣之路的康庄大道?
“这有何不可?”王淮面对梁克家的疑问,笑了下淡然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此年轻,就已经是两浙西路的转运使了,能够跟他媲美的,也就只有韩诚之子韩侂胄了。在我看来,以后我大宋的朝堂,则就是他们两人的权利相争了。”
梁克家并不反对王淮看好未来的韩侂胄跟史弥远,能够成为大宋朝堂之上的左右相。
但他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人呢?
这个人的年纪甚至比那两人还要年轻几岁,而且如今已经是副统领了,论品级,就现在来说,比史弥远、韩侂胄两人则是只高不低啊,难道叶青就不如他们二人吗?
“难道您如今极力拉拢的叶青,比起这两人也没有一席之地吗?他如今论品级,可是比他们两人高啊。虽然无背景、实力,但如今有太上皇的恩宠,接替皇城司不过是早晚的事儿,若是叶衡哪日再被朝廷召回,叶青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啊。”梁克家疑惑的问道。
“叶衡?”王淮笑了下:“若是你是魏国公,你会乐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