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道,还能应付一番。”
“甚么说道?”
“你我公主,见杜克明便利的很。到时,便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又或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将这撺掇公主的罪过,扔到长孙二娘身上去。到时也能混个女中豪杰的名声,还能脱了这洛阳浑水。”
“那去哪里?回长安?”
“我疯了回长安,你这女子动动头脑,既然是千里之行,哪能去长安?眼下洛阳去长安,不过是一天光景,这算什么千里之行。少不得先踩一踩河南道的地,再泛舟江湖,七转八转,去荆襄观摩风物,总也别人说不得去。再说了,还有二嫂帮衬,怕甚么?”
“皇后能帮忙?”
“甚么话?你我二人这几年,帮着吆喝安利号的那点家当,便是平康坊的都知,也要赚些辛苦钱。我们可曾拿了好处?不都是平白的苦处?二嫂又从阿姊那里得了安利号,这是甚么买卖你知道么?能让长孙氏的女郎不必顾忌眼色的巨富家财,否则,哪有甚么长孙二娘来洛阳耀武扬威的。只这一事,看在安利号在洛阳这般红火,二嫂也得为我二人谋个说法。”
“那还是修仙的好……”
“不拘是修仙还是修禅,总之,二嫂是不会看着我们不得抽身的。”
“要说聪慧过人,还是皇后厉害。”
“这还需你来说?”
李葭白了一眼,又恶狠狠道,“这次离了洛阳,便是真的脱离苦海。这几日,你还需好好的吹捧一番长孙二娘,这女子越是嚣张越是狂妄,越是与我等有利。那日姐夫家的坦叔来东都,我也打问过了,听说中书令也为这女子头疼,怕不是要焦头烂额。”
“为甚?”
“妖言惑众、教女无妨、诽谤圣人、诋毁皇族……罪名多的是,若非她是长孙家的女子,早被人堵在洛水桥上不得进退,还能白白让她倒了十几斤上好珍珠粉?”
“唉……当年还不如学姑姑那般赖上姑父算了。”
两个跳出体制的落魄公主还在打着小算盘,而这时候在总统府,杜总统一脸便秘的样子看着长孙二娘:“你大人让老夫问你一句:甚么时候回京?”
“杜公命我前来,就要说这等事?”
“老夫个人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杜如晦伸出了一根食指,面色和蔼地看着长孙二娘。
“杜公若是要让我不再鼓吹‘女子求学’,恕我不能做到。”
我特么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