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以前的地位,令弟那也是宠妃级别的。”
“你们也算是外戚,外戚,瞧瞧我,这不是就是小瞧了你们家的本事了。”
“真是罪过,罪过啊!”
听完了这话,一旁那被称为张兄的人,额头上的筋儿都崩了起来了。
他指着那一侧的学子就嚷到:“你!崔郎君!你可以啊!”
正打算挽起袖子,自己直接上呢,一旁的长相相似的兄弟,就赶紧一把将其给拽了回来。
“五郎,哥哥求你,莫要惹事了。”
而那个邪性的桃花眼,则是朝着张一冷一瞪眼道:“二哥,你莫要拦我!我跟这恶心人的崔家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咱们的六弟被送到了宫中,就是那崔王八在太平公主的面前,吹的枕头风!”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张易之压低了声音与张一冷小声的分说的。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埋头吃饼的顾峥,才微微的动了动他偷听的耳朵,知晓了对面这三位不对付的男人的身份都到底是谁。
一个是靠着裙带关系,取得了春闱资格的,张家外戚。
另外则是靠着自己出色的世家,游走在一众贵妇面前,最懂得推销自己的崔湜。
说是太平公主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也好,说是崔湜的魅力要大于只有皮囊的张昌宗也罢。
反正现在跟随在太平左右的是崔家的儿郎,而为了政治献祭也罢,为了铲除对手也罢,被送出去的,却是张家的六郎。
这对于自诩风流无人能敌的张易之来说,是不能忍的。
他的怒火继而就从顾峥的身上,转移到了一旁更加嚣张和有威胁性的崔湜的身上。
对方是真正的天之贵胄,就算是王谢世家中人,也是将崔家放在了等同的地位之中的。
其人身上的气度容貌,与张易之之间,就成了水火之势的两种风格。
难较高下。
这样的局面,对于已经将蒸饼吃完的顾峥来说,是愿意见到的。
此时的他已经喝完了竹筒中的温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准备先去放个水了。
这时间并不是考试开始的时段,居于这个殿内的学子们,低声讨论的都有,更不要说起身去殿后的茅房这等小事了。
要说,这尚书省还真的是为学子们想了不少的办法。
春闱中的茅厕,乃是由一偏墙根的一角给改造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