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灌了毒药,但凡一打杀威棒,便会毒发身亡。
我又勾连按察使司衙门的书办苟小久,令他以运尸掩埋为名,将犯人尸体送回天州府衙门。然后以叶大人动用私刑,瘐毙犯人为由,参大人一本,以阻挠大人继续查慈圣寺案。”
叶行远点头道:“那么说来,慈圣寺案中必有蹊跷,所以童知府才会有戒心,设此毒计来害我。”
霍典吏腿肚子发软,又磕头道:“慈圣寺案确有内情,不过其中猫腻,实非小人所能知,大人明鉴!”
他害怕挨打,赶紧提前哀求。这结果倒在叶行远意料之中,不过他也不信霍典吏什么都不知道,便又问道:“你身为童知府近人,既然知道慈圣寺案有内情,想必也有自己的揣摩,不如说说你所知所猜测。”
霍典吏哪敢多言,苦着脸道:“大人恕罪,小人哪有胆子妄言上官的不是?”
叶行远不屑道:“只是让你说说猜测,怎么,你还敢对本官有所隐瞒么?”
这哪儿敢?要再隐瞒,只怕屁股还得受苦。霍典吏咬了咬牙,涕泣道:“以小人揣测,这慈圣寺必与天州府中诸位官宦公子有关,只怕童知府之子亦牵涉其中......”
原来还有这种同盟?叶行远精神一振,又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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