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他说到最后太过激动,又扯到了伤处,疼得“哎呦哎呦”叫了起来。
蒋浩昌愣了下,倒没想到是跟那位早就搬出去的阮姑娘有关。
他肃然:“湛明兄,我早就同你说过了,阮姑娘是姑娘家,时下对女儿家多有苛刻,你在外面说那些话,于你,不过是风流韵名,于阮姑娘,却未必是什么好名声了!”
周湛明有些心虚,又有些着恼,他别过脸去,不吭声。
倒是周湛明的书童很是愤怒:“少爷!这也太猖狂了!定然是那个姓阮的姑娘找人打的!我们这就去衙门告她们!”
蒋浩昌急了,拔高了声音:“你们还想去告人家?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再说了,你们说了那等话,人家姑娘家就算打了你们,也是应该的!”
周湛明这下是纯恼了:“蒋浩昌,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哦,我忘了,眼下浩昌贤弟中了二甲进士,早就看不起我这同进士了!”
蒋浩昌有些错愕的看向周湛明,见周湛明依旧一副阴郁愤然的模样,他气得甩袖而去。
依他看,若是这周湛明再不改,早晚会摔个大跟头!
……
今儿顺国公老夫人惦念着平阳侯老夫人,带了一支二百年的人参来了平阳侯府。
平阳侯老夫人显然比之昨日要憔悴了些。
顺国公老夫人把那盛着人参的匣子递给平阳侯老夫人,关切道:“我说你啊,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得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这支人参,是我那次孙媳妇武氏孝敬我的。我也用不太上。你拿去给平儿用吧。”
平儿,便是住在康平院的,老平阳侯与平阳侯老夫人的独女,舒康平。
平阳侯老夫人苦笑一下,知道跟顺国公老夫人太过客气反而伤了情分。
她接过这支人参,手在锦盒上摩挲了下:“我替平儿谢谢你。”
顺国公老夫人摆了摆手:“嗨,咱俩谁跟谁啊。”
顿了顿,她又道:“今日婵儿没在你这?”
平阳侯老夫人摇了摇头,平静的笑了下:“她今儿跟她娘,回她外祖家去了。”
顺国公老夫人“哦”了一声。
她没有问舒康平的身体状况,左不过就是用药吊着,贸然提起,反倒引得平阳侯老夫人伤心。
左右舒雅婵不在,她便拿舒雅婵做了切入点,同平阳侯老夫人道:“……说起来,我看你昨儿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