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抄作业抄得手酸的黎非晚甩了甩手臂,决定歇一会儿。
宿婳头也不抬地应道:“嗯。”
黎非晚于是抓了一把瓜子,放在试卷上,认认真真地剥壳,然后又将去了壳的瓜子仁放在宿婳面前的白瓷小碟里。
宿婳不过一时没注意,小碟中的瓜子就快要堆成个尖尖的小山了。
宿婳:“……”
黎非晚还用眼神示意她道:“同桌,你快吃啊。”
同桌喜欢吃的话,她还可以接着剥。
宿婳不重口腹之欲,瓜子吃多了容易上火,所以她只吃了几粒,剩下的则全部进了黎非晚的肚子。
黎非晚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问道:“同桌,你家为什么会种这么多牡丹花呀?”
宿婳端起佣人送来的牛奶喝了一口,嗓音淡漠:“我先生喜欢。”
花园里的牡丹花还是从荣徽园移栽过来的。
也不知道蔺臻嵘为何对颜色艳俗的牡丹花这么偏爱。
那一小片玫瑰花还是为了给她做玫瑰花饼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