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办法,宿小姐恐怕……”
闻言,蔺臻嵘面容骤然沉郁了下去,眼里酝酿着阴鸷的暴戾:“恐怕什么?”
顶着男人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医生硬着头发说:“恐怕命不久矣。”
“什么命不久矣?”
医生话音刚落下,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戴着副银边眼镜的男人款步走进来。
蔺臻嵘眉眼间蕴着怒意,眼神不善地看向来人。
郁迟理了理衣领,笑眯眯地朝着男人伸出手:“蔺七爷,你好,我是郁迟。”
蔺臻嵘没有什么动作,目光只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便又落向了病床上的女孩。
郁迟也不尴尬,淡然自若地收回伸出去的手掌。
医生在听到男人的自我介绍时,整个人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你是郁迟?”
那个年纪轻轻就享誉世界的天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