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燕问天。”
“可那些蠢货也不想想,真的让他执掌燕阀,能有今时今日的风光,能有日后列土封疆的机会么?”
……
……
接下来一连几日,陆沉都闭门不出。
四阀设下的九州擂,也没去参加。
毕竟七岁稚子被长房一脉打压到负伤带病,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如果再受威逼登台打擂,大庭广众之下,让陆沉受了什么伤,发生什么意外。
难保不会传出风言风语,叫其他三阀耻笑。
于是,这段时日。
陆沉过上了衣食起居都有人照顾的安逸日子。
说起来也好笑,他明明是门阀豪族的少爷出身。
从小到大,也没尝过被婢女、书童等下人服侍的滋味。
“真哥哥……你这算不算因祸得福?既不用去九州擂给人斗阵比武,还白得了五百两银子。”
燕如玉端着煮好的糖水,踩着小碎步走进卧室。
“我可没有拿过长房的五百两银子。”
陆沉枕着手臂,捧着一本风物杂记,撇嘴道:
“二房的那几位叔伯素来小气,放进兜里的钱,哪里有往外掏的道理。”
“他们总共就叫人请了回春堂的大夫,然后抓了几副药。”
“前两天过来看望,嘴上说得好听,什么我现在年纪尚幼,五百两银子太多,就算给我也把握不住,干脆存放在二房,等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说白了,就是自个儿分了。”
“这点格局、眼界,难怪斗不过长房。”
燕如玉把糖水放下,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
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五百两!我都算不清,肯定是好多钱!能买好多泥人、木偶、糖葫芦了!”
“真哥哥,你找二房叔伯把银子要回来吧,这样就能还我钱了。”
陆沉丢下手中书,戏谑问道:
“玉丫头,你每次逢年过节得到的赏钱,最后都到哪里去了?”
燕如玉抹了了眼泪,小声道:
“一部分偷偷存起来,大多数都让爹娘收起来了。他们说帮我保管,反正小孩子要那么多钱没用,等长大了再给我花。”
陆沉眼神怜悯,同情道:
“那你有没有问过长房里的哥哥姐姐,他们长大后是否收到了这份钱?”
燕如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