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也一半责任吧?”陈梅可不搭理她那一套。
“我没责任,她不拿着陶瓷碗,我的玉镯能碎?越是贵重的东西,它越脆弱,不知道离我远远的吗?”
她说的话简直让人无语,刚刚满大街嚷嚷着让服务员来帮忙的不是她?
那个小服务员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嘴唇发白,十分惊恐害怕。
她来打什么工啊?
这才上班第一天,她没有钱可怎么办?会不会被抓去坐牢?想着如坠冰窖。
这时,季淮走到她的面前,宽慰道,“不用多想,我来赔,去工作吧。”
她猛地抬起头,愣愣看着他,眼底无比感激。
“去吧。”
她看着经理和他们一起走了,站在原地,拿着手机没忍住就去厕所里和家人打电话了。
闯大祸了。
一路上,柳母一直在叨叨,“不就是我有意要为难人,那个镯子珍贵啊。”
“十几万说碎了就碎了,谁能舒坦?一定要赔!不赔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没法交代!”
经理好言好语哄着,柳母愈发觉得自己得理,底气十足。
另一边。
一行人也赶紧上车,坐在车后座的中年妇女十分着急,“姐,你开快点,小昕说他们去了远恒的那家珠宝店,谁知道怎么鉴定,我们必须去看看,什么镯子能卖十几万?不会是骗钱的吧?”
“急死我了,她说要去打什么假期工,我就知道,她毛手毛脚,一定出事!”
前面的妇女启动车子往前开,眉头紧拧了起来,“如果真是十几万,赔她也行,但要是找事,谁都不是吃素的,阿伟也回来了,我让他过去。”
“行,小伟见的世面多,让他赶紧过去吧。”
远恒的珠宝店。
柳母下车,还对着张大妈道,“你可要录着,都是证据,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出尔反尔?”
季淮早就联系好这边,因为是他一个同学家名下的产业,还专门找了一个鉴定师。
一来,人家就把他们请到里头。
季淮都没进去,拉着袁琪在外面给陈梅选玉镯,指了指下面的一个,“麻烦把这个拿出来我看一下。”
“好的,请稍等。”导购员拿着钥匙开锁。
里头。
柳母小心翼翼把她碎成好几块的玉镯拿了出来,张大妈开了手机,帮她录着,十分用心。
这些以后都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