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鱼腥味的湖水喷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李先生。”周围传来有些慌乱的声音,一些人急着上前搀扶。
“不用扶我!”李朝圣止住这些人的动作,他抬头望向四层。
陆泽的背影早已消失。
对于一名以谋算擅长,自诩无双的聪明人来说,无视是对身心最大的碾压。
这道理到了陆泽手中,偏偏还加上了皮肉之苦。
双管齐下,瞬间便险些打崩李朝圣的心态。
现在他的姿态,甚至还不如一只落水狗。
视线扫过的人群,不相识者眼底浮起的是幸灾乐祸,认得他的人则都不约而同别过视线,生怕因为某些眼神而得罪这名来自燕都的高家智珠。
回想起陆泽那句在旁人听来或许突兀,对他而言却绝不突兀的话。
李朝圣的身体都在轻颤。
无论是战略还是战术,甚至在白刃战,那个叫做陆泽的家伙都对他形成了全面碾压。
李朝圣站起来,想要系好衣扣,以相对体面的姿态离开。
只是在无数目光注视下,刚刚冰冷的湖水余劲似乎还未消退,李朝圣的两只手颤抖了半晌也没能扣上。
幕后者最大的恶趣味便是在现场观看自己所布的局,所以他隐蔽的来了,成为了一名近在咫尺的看客,看着局中棋子捉对厮杀。
下棋的崔老爷子也只是凭借着极其丰厚的资源才勉强猜对他此行五分之一的目的。
所以,他来的隐蔽。
但是,这份隐蔽此刻却成了让他此刻如丧家之犬的最大原因。
李朝圣瞒过了东升本土超过99%人的耳目,瞒过了军方与守卫队。
所以现在,那些狂骑机师谁认识这个家伙啊!
上级既没有帮这个落汤鸡的命令,也没有抓捕陆泽的命令,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严肃的注视着李朝圣,看着这个右脸肿的和馒头似的青年踉跄走开。
至于重伤的铁供奉,真的被两台斗士机甲从冻结的冰井深处给带了出来。
只不过没有落在岸上,而是直接升空将铁供奉提入一艘重型直升机当中,旋翼嗡嗡的飞转间,直升机已经彻底远离。
下方人群视线刚刚被李朝圣吸引了半分钟,很快就被拉风的铁供奉给吸引住了。
……
“铁供奉是间谍?”
……
茶楼之中忽然有人自言自语了一句,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