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铫期笑了,拱手说道:“陛下圣明!”
在回营的半路上,刘秀和一名羽林卫换了行头。
羽林卫穿上他的金盔金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而刘秀则换上羽林卫的军装、甲胄,混在羽林军当中。
等汉军回到大营,刘秀又偷偷换上那套银盔银甲,从中军帐里走出来。
此时,幸存下来的郡军都已包扎完伤口,聚集在中军帐外。
看到一身银盔银甲的刘秀走出大帐,人们纷纷屈膝跪地,向前叩,齐声说道:“陛下!”
刘秀快步上前,将跪在前面的几名将官搀扶起来,然后又向其余众人摆摆手,说道:“诸位快快请起!今日之战,诸位将士不惧强敌,不畏生死,浴血奋战,誓死守卫我军大营,在此,我多谢诸位将士!”
“陛下折煞我等!”
“为陛下,小人哪怕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听闻刘秀这番话,在场的郡军将士们无不是感激涕零,一个个情绪激动。
刘秀向一旁的龙渊点点头,龙渊一挥手,一排排的羽林卫走过来,给每名郡军都了一只碗,然后在碗中倒满酒。
刘秀也拿了一只盛满酒水的碗,高高举起,说道:“这碗酒,我既要敬英烈们的在天之灵,也要敬诸位将士的忠肝义胆!”
说完话,刘秀一仰头,将一大碗的酒水咕咚咚得喝个一干二净。
郡军将士们齐声说道:“敬陛下!敬英烈!”
说完,众人也都把酒水一饮而尽。
刘秀亲自与郡军将士对饮,其一是为了表彰他们的功绩,其二,也是帮许汐泠做掩饰,表明今日留在大营里的,的确是他刘秀,而非其他人的假冒。
他堵住郡军的口,就等于是封锁了此事的真相,他身边那些了解真相的人,都不可能把内情传扬出去。
当晚,刘秀和铫期秉烛夜谈。
今晚铫期喝了不少的酒,心中五味乏陈,高兴的是,己方打了大胜仗,铲除了五校军这个作乱魏郡的大祸害。
难过的是,那么多鲜活的生命,而且许多人还是他亲自招收上来的,结果就这么战死在了本方大营里。
刘秀看出铫期心情不佳,说道:“这次为了平定五校军,魏郡付出的损失不小啊!”
铫期长叹一声,摇头说道:“是微臣无能,未能训练出一批精锐之士!”
刘秀摆了摆手,郡军大多都是刚刚招收上来的新兵,他们能抵御刘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