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非要参合到里面去?”
“父亲大人说的是,孩儿知错了。”
杨幼安低下头,认了错,但脸上却是有着愤愤之色。
杨道嗣看了儿子一眼,知道他口服心不服,叹气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本奏章给了杨幼安:“这是李忠的奏书,昨天刚到,你自己看看吧。”
杨幼安伸手接过奏书,只是副本,原本肯定实在皇上赵智那里。
看完之后,杨幼安脸上有了震惊之色,惊呼道:“这李忠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没有朝廷的命令竟敢擅自领军外出,更是改变整个陇右军事计划。”
说完,杨幼安脸上又是有了喜色,兴奋的对着杨道嗣说道:“父亲大人,这是一个机会啊!李忠与刘桀关系莫逆,形同一党,父亲何不领群臣进言皇上,问其罪?就算治不了李忠的罪,但刘桀掌管兵部,李忠擅自领军外出,这不察之罪,定然是逃脱不了。”
听了杨幼安的一石二鸟之计,杨道嗣没有一丝的高兴,脸上反而有了失望之色。
杨道嗣有五个儿子,长子次子皆以病亡,三子杨成安则是继承了杨道嗣的衣钵,为人老道、清廉,在外地为官二十余年,政绩官声都是极佳,赵智几次想要把他调回丰京,都是被杨道嗣坚决反对,四子杨易安则是腿有残疾,并且驼背,自幼痴笨,一直呆在老家,杨幼安则是杨道嗣的五子,也是最小的一个儿子,早年得杨道嗣门荫,短暂入过仕途,但为人太过斤斤计较,自私自利,嚣张跋扈,性格缺陷太大,杨道嗣便把他的官给罢了,一直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教导下来,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着实让杨道嗣失望透顶。
“父亲大人,我看...”
杨幼安还想再说。
“够了。”
杨道嗣猛的站起,看向杨幼安,沉声说道:“家固然重要,国也同样重要,权利只是手中的工具,若被它迷惑了心智,最终只会自取灭亡。”
言罢,杨道嗣不想在与儿子多说,迈步离开。
固然如杨幼安所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杨道嗣此时站出来,是可以给予刘桀沉重的打击,整个大晋,杨氏一族的势力已经到达了巅峰,唯一可以与之相抗衡的,只有刘桀以及他背后的刘氏家族,只要把刘桀搬倒,大晋之内,在没有任何一支政治力量,可以威胁杨氏家族。
如果杨道嗣听了儿子的话,真的就这么做了,或许可以沉重打击刘桀与其一党,但这样一来,陇右的战局就乱了,李忠在上书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