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航,我每一天都在广播频道里唱歌,可足足100天都没有人回应我,那可真是孤独啊。”
“那为什么萨沙船长还要坚持这份工作呢?”曼斯教授推了推眼镜框。
“还能为了什么?”萨沙船长无奈道:“我有个倒霉的前妻,她和我离婚之后竟然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医院那地方就像是个吞钱的黑洞,我要是不供给她住院的钱,医生和护士就要把她赶出去,我还能有别的办法么?”
“前妻么?”曼斯回忆化名萨沙,真名为亚历山大的男人的履历,卡塞尔已经把他的生平给扒的一清二楚了,资料中是有提到他每次返航都会把钱打到一个医保账户,为一个住院的女人付钱。
他不像是在说谎,一个当过特种兵的男人,居然还是个大情种,真是意外。
“我这辈子也喜欢过好些女人,跑船的人到哪个港口不是寻欢作乐呢?船上太寂寞啦。”萨沙船长叹了一口气:“可那是唯一一个计划过要跟我生孩子的女人啊,我都不知道这些年在娜塔莎身上花了多少钱,但既然都坚持到了现在,也没有放弃的道理。”
“如果我是娜塔莎,一定会感动到哭的。”芬格尔从人群里蹦了出来。
萨沙船长听出了口音,这不就是刚才在无线电里和他飙歌的男人么?
确认过眼神,你就是对的人。
“说起来,也该到用餐时间了,虽然在北极分不清白天黑夜,但肚子饿了总是能知道的,我们的餐厅是自助取餐,各位一起去吃个饭吧,我们的随船厨师手艺不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能坚持这份工作的原因之一。”
“相比吃饭,我对酒更感兴趣。”芬格尔使了个眼神。
“喝的惯伏特加么?”萨沙船长举起酒瓶。
“那得试了才知道。”
芬格尔笑笑,萨沙船长也相视而笑,两人这就凑合在一起,朝着餐厅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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